“我忍你很久了,舒苒,你不能老是这样饿着我!”席瑾城埋首在她脖子上,连吻带啃,委屈的指控。
“席瑾城,你别胡说八道行吗?你根本就是头喂不饱的狼,你好意思说我饿着你?”舒苒羞愤的怒斥他不实的指控,使劲偏着头,想躲避他的侵略。
“喂不饱就多喂几次,多喂几次就饱了!”席瑾城笑了起来,只是家里孩子多了,舒苒又不愿意把孩子给保姆照顾,晚上还得伺候小祖宗,他体贴她辛苦,才没舍得对她太狠。
“这话对小婉婉说还差不多,席瑾城,你不觉得这么说很丢脸吗?”舒苒简直无语,有时候真的是特别怀疑这男人根本不是人,而是充电的!
每天晚上女儿哭的时候,他总是第一个醒来,舍不得叫醒她,便自己一手抱女儿,一手泡奶粉。
可第二天,依然精力充沛,大早的就起床,吃了保姆做的早餐,送慕宸去幼儿园,然后再上班。
尽管两个人能单独相处的时间不多了,可他总能变着法子的钻空子找她诉说他的“饥渴”。
“丢不丢脸晚些再说……”
“席瑾城,这里是公共场所,你能压制一下自己吗?五千年的文明,不能这样像未进化的动物一样在这种地方都那什么吧?”舒苒急了,她似乎听到里面有冲水的声音,再这么下去,被人看到,岂不成皇城最大的笑话了吗?
席瑾城也不知道是听到了里面的声响,还是真的被她说动了,微微的松开了她些许,一脸的欲求不满。
“乖乖乖,回家再说,嗯?”舒苒这才松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哄孩子似的哄着他。
“你说的回家再说,也就再说了!”席瑾城是酒醉人,人不醉,就算这会儿真的头晕晕,也能分辨得出来,哪句话真,哪句话含水。
舒苒尴尬的笑了笑,已经听到了脚步声,忙推开他,整了整被他弄乱的衣服。
席瑾城也没再为难她了,搭着她的腰,开了门。
舒苒看着他手里的文件,咬了咬唇,抬头看向他:“这就是你这么多年一直想得到的吗?”
“如果我说我得不得到都无所谓,你信吗?”席瑾城笑了下,不置可否地反问。
“信。”舒苒坚定的点头,席瑾城名下的产业不止只是天慕,这点她一直都知道。
只不过是他把重心都放在了天慕,正也因为这样,她才能在席利重曾试图除掉她的今日,还能选择原谅他。
席瑾城嘴上再倔,可他心里并没有真正的放下过席家,放下过席利重。
这种感情,可能就是只要同在一个城市里,知道彼此都过得好,那便足够。
“既然这是他给你的,选择权在你手里,如果你想还给他,便还。不过,我可以给你提个建议,你不妨留着,就当是他曾经伤害过你的补偿。”
席瑾城将手中的文件夹递还给她时,伸手圈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入怀里,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呼吸有些粗重。
“他做过的事情,用任何东西都没办法补偿。若是因为这些而原谅她,那我岂不是真的成了他眼里所谓的为了财产而缠着你,攀着席家高枝的女人了?
席瑾城,我不管外人怎么看我,怎么想的。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今天能叫他一声爸,不是因为他是席家之主,或是席董事长,而是因为他是你父亲,仅此而已。”
舒苒下意识的皱了下眉,感觉这会儿手里握着的不是文件,而是一个烫手山芋。
她不知道席利重给她这份文件时,是用什么样的心理递过来的,只是现在听到席瑾城这么说,她的心里是不舒服的。
若是当初她没那么幸运,没能躲过席利重的暗杀,那么这会儿,就算席利重把整个席家都给她,她又有什么命去接受?
如果他是拿这些东西来做作祝福而赠予她的,那她或许还能有说服自己的理由。
如果他是用这些东西来作为当初那些事情的补偿,那她今天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