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莎留下这么一句诱惑力十足,简直是蓄意破坏家庭和睦的话语翩然离去。
要平时舒月舞估计早发飙了,不过看看对方宏伟的胸部,那直插云霄的高耸,丰姿窈窕的身段,愣是没敢反驳。
只得气呼呼的说了,“这样的人也能做辅导员吗,学校到底是怎么选人的。”
“……不知道,据说有很多学位。”
“那也一定都是假的,说,你刚刚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事,觉得她比我好。”
“……”
以夏新的经验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错,说“有”那是找死,说没有她绝对不相信,干脆缄口不谈。
“啊啊啊,你看,你沉默了吧,那就是默认了。”
“……”
夏新愣是没想到,连不说话都是错。
可见当人家认定你错的时候,连呼吸都是错。
好在舒月舞没跟他计较太多,这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两人才走到楼下,舒月舞又笑盈盈的挽着他的手臂了,“算了,今天心情很好,就不计较你的过错了。”
我到底哪错了?
我明明什么话也没说啊,夏新感觉自己很无辜。
不过舒月舞这话让他想起了曾俊说过的话,“月舞妹妹今晚兴致很高,推不掉大水晶,至少能上高地,你不上,就有别人上”,心中顿时热血沸腾,蠢蠢欲动。
会演刚结束,舒月舞就出名了。
两人走在学校路灯渲染的柏油路上,大部分路过的男生都会向舒月舞行注目礼,甚至有人看着看着一头撞上了电线杆,让路人大笑不已。
舒月舞很享受这种被关注与倾慕的目光,仿佛天鹅般,仰着高贵的脖颈,嘴角噙着绝美的笑意,坦然应对着众人的目光。
而关于她“宅男女神“称号的报纸正在校刊部疯狂复印着。
夏新随口问了句,“你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啊。”
“那当然,我觉得人生是个大舞台,那我就要做舞台上最耀眼的那颗明珠,让其他人都黯然失色。”
舒月舞高兴的越过夏新,快走几步,在原地轻巧的转了个圈,和着微凉的夜色,那短裙与长发轻舞飞扬间,欢快的好似一只振翅欲飞的美丽蝴蝶。
冲着夏新笑嘻嘻道。
“人这一生很短呢,当舞台谢幕,曲终人散,什么也不会留下,就像没开幕过一样,很悲哀吧。”
“女生的舞台就更短了,韶华易逝,容颜易老,所以我要抓住我在舞台上最闪亮的时刻,把它刻到每个人的心里去,证明我曾像烟花一样灿烂过。”
舒月舞望着星空,满怀着憧憬道,“我希望有一天,所有人都能知道我的名字,记得我的存在,为我痴迷。”
“听着,这不是虚荣,也不是傻,我更不是神经病,这是……我的梦想,是我一定要实现的梦想!”
“……你的梦想?”
夏新望着舒月舞闪闪发亮似璀璨星辰的眼眸,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咦,那个穿绅士服的不是老六吗?”
“对啊,老六怎么上去了?”
“他有表演吗,没见他彩排过啊。”
寝室里的人都是一头雾水。
“拍下来,拍下来,感觉有好戏看。”陈东一脸兴奋的按着快门。
寝室里几个人对着夏新评头论足的。
还别说,夏新穿着那一身蔷薇红的绅士装,再配上头顶的圆边礼帽,看上去跟探戈灵魂皮肤的卡牌一模一样。
不过舒月舞不是探戈灵魂的寡妇,而是活泼可爱,风骚撩人的小狐狸。
头戴狐狸耳朵,漆黑靓丽的秀发披洒肩头,穿着一身毛绒绒的粉红色抹胸装,胸口水平线往上到肩膀都是没有半点衣物遮掩的,露着大半雪白的肌肤,从夏新的位置还能看到迷人的半球。
粉色的毛绒短裙很短,修长双腿一览无遗,只是在小手臂,跟小腿处都穿着粉红色的毛绒护臂,护膝,九只毛绒绒的尾巴随着她的走动,轻舞着。
简直是长腿深沟,性感爆棚,将狐狸魅惑的气质,与撩人的风情表露的淋漓尽致。
舒月舞小声嘱咐了句。
“别害怕,第一次上台就当台下学生老师,校领导的都是猪头。”
舒月舞的担心是多余的,夏新根本没有半点害怕,这种大场面又不是第一次。
只是,当音乐一响,夏新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根本不是《画沙》的节奏。
这首歌歌名叫《客官不可以》,也不是说有多黄,可就是骚,跟狐狸一样骚,能感受到女声中那种半推半就,对客官欲拒还迎的诱惑风情。
也难怪宾鸿不答应了,据说他爸就是校领导,在下面看着呢。
这要当着众多一本正经,为人师表的领导面,跟女生风骚对唱“客官,客官我想你小姐,小姐,不可以”那情景,在老学究看来绝对有辱家门,有伤风化,他爸非直接上台抽死他不可。
夏新随口问了句,“你怎么不干脆唱八连杀呢?”
“播音室那家伙死也不肯,真没种,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玩。”
舒月舞还真想过,要不是播音室某人怕的要死,任凭她威逼利诱,也宁死不从,现在播的就该是八连杀了。
伴着节奏,舒月舞略带几分挑逗与诱惑的绵软嗓音,仿佛羽毛般轻轻的撩拨每个人的心底,让人心中又酥又痒。
客官,不可以
你靠的越来越近
你眼睛在看哪里
还假装那么冷静
客观,不可以
都怪我生的美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