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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没有任何意外，陈凡的这句话令季小雪一惊，同时间，她精致的脸上还充上了无数个问号。

她无比费解地问：“不是人和妖，那是什么？”

陈凡撇撇嘴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从他释放的气势来感受，他不是正常人和妖怪，他修炼的至阴属性，我总觉得……”

说着，他话语停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惹得季小雪都不经有些急了：“陈凡，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总觉得什么，你倒是一句话说完啊，说话说一半算怎么回事？”

这要不是在华南城的大街上，周围人来人往的，换个场合，季小雪的两指都要向陈凡的腰间探去了。

对此，陈凡终于是一口气说道：“我总觉得他跟地府那些鬼魂有些像。”

陈凡作为鬼差，之前跟黑白无常、鬼魂这些东西也接触的比较多，所以，他能很轻易感觉出鬼魂们的阴气。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先前他从南蓉蓉的护卫身上，感受到对方修炼至阴属性的功法，对方身上隐隐散发着阴冷气息，不太确定到底是功法所致，还是对方与鬼魂

有什么关系。

呃……

季小雪彻底错愕得快讲不出话来了。

足过了好几秒钟，她方才咽了下口水说道：“南蓉蓉的护卫，难不成是鬼？”

陈凡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道：“不知道，或许是、或许不是，反正他不是正常人就对了……”

“好了小雪，其实这个事情，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不要忘记了，这是在神界。”

季小雪身体一怔，原本惊疑的脸色，忽然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是啊，这里是神界，在神界这种地方，无论有什么奇怪的人士，多千奇百怪的事情都再正常不过了。

须臾，陈凡牵着季小雪的手，不时朝华南城这里指一下、不是朝那家店铺指一下，主动转移话题，与对方聊起其它的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