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向前瞄一眼,压低声音说道:“怎么不认识?这泼皮姓刘,不学无术,成天游手好闲的,吃喝嫖赌样样占全。坏得很!躺在地上那是他老娘,从小对他千依百顺,母子二人都不是好东西。”
“你们等着,我要去衙门告你们。”
刘泼皮顶着猪头脸继继放狠话。
长乐被气笑了,接过话来说道:“要告我们呀,好的呀!本……我到要看看,府尹大人会如何判一个到处讹钱的歹人。”
“谁到处讹钱了?你可别乱说!”
刘泼皮怕再遭打,不敢再骂人,之前嚣张的气焰跟着矮了下去,不过依然嘴倔。
长乐公主看向宁宇,“不用他说去衙门,咱们也要去衙门,这位公子不用惧他,你占着理,我和我的丫鬟是人证,我们亲眼看到这老妇故意倒在你的车边,并非你的车撞着她。”
宁宇朝长乐公主拱手欠身道:“多谢小姐!”
刘母见儿子被打,早吓傻了。
这会回过神来,迅速从地上站起身,拉着刘泼皮说道,“儿呀,对不住了,不关这位公子的事,阿娘刚刚只是有些头晕,突然就没了知觉,一头栽了下去。
是阿娘自个儿身子不好,不怪这位公子。
各位,对不住了,刚刚事发突然,我儿向来孝顺,见老婆子倒地,心里担心,我儿也是关心则乱,还请大伙看在我儿一片孝心的份上,原谅我儿这一回。”
说着,刘母毕恭毕敬的向众人鞠躬,然后拉着刘泼皮想往外走。
宁宇与长乐公主同时叫道:“站住!”
刘氏母子惶恐的停下脚步。
刘母看看长乐公主,又看看宁宇,紧张的说道:“误会已经说清了,二位还想怎么样?“
长乐公主没理刘母,转头看向宁宇,说道:“这二人,一看就是惯犯,若不加以惩戒,他日,只怕会再去加害于人。”
宁宇点点头,“多谢小姐提醒,在下也是这么想的。”
说完,宁宇转身对常道:“将这伙人送去衙门。”
常乐欠身应下。
刘氏母子对视一眼,撒腿就跑,胡锐伸手一把抓住刘母,“想逃?”
刘母哭丧着脸央求道:“小娘子,请高抬贵手,放老奴一条生路,老婆子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此等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