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童文博的面容开始狰狞,邪恶的说道:“苏静雅,你以为这样就会逃出我的手心?等把你弄到床上,看我怎么好好的折磨你。”
然而此刻叶晨正在图书馆闲逛。
既然已经参加医术交流会,那么就要对现代的医学有所了解。
虽然他拥有前世的记忆,但是谁敢说博大的医学就能百无禁忌呢?
当他看到一本名叫铜人经的书时,眼睛一亮。
这种书籍现在已经很少出了,在他没有转世的时候,师傅曾让他熟记人体的经络,其中有一本书正是这本铜人经。
就像汤头歌一样,这本铜人经同样是很普通,却又很重要的一本。
拿起铜人经,叶晨翻看着。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年约七十多岁的老人看到叶晨正在看这本书,走了过去。
“年轻人,你看的可是铜人经?”
被人打断了阅读,叶晨抬头看到是一位老人家,雪白的头发,却掩盖不住那双精干的眼神。
“是的。”
“你能看懂?”
叶晨合上书后心想这个老人家真是爱多管闲事啊。
“当然能看懂,看不懂还看什么劲”
老人似乎没先到如此年轻人竟然会说自己能够看懂铜人经,于是说道:“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可否敢回答?”
呵,这老头挺有意思啊,叶晨也来劲了。
“只要我知道的,有什么不敢回答?”
“阴阳之三也,何谓?”老人一副高深的模样问道
“气有多少,异用也”
“阳明,何谓也?”
“两阳合明也。”
“厥阴,何也?”
“两阴交尽也。”
一老一少两个人飞快的问答。
老人问题的速度非常快。
叶晨回答的速度更快,几乎是脱口而出。
老人眼神中露出诧异的神采,暗道如此年轻的小伙子,怎么对中医如此了解,看样子知道的问题不在他之下,处于各种心情,老人心情大快。
“说得好,请问阴阳各分为三,是什么意思?”
叶晨回答:“因为阴阳之气各有多寡,作用也各有不同。”
“小伙子,你学医多少年了?”
老人实在是想不到这个年轻人回答的如此精妙。
叶晨挠挠头,此时他觉得老人一定也是一位老中医,想必也是一位赫赫有名的中医,不敢托大。
“老人家,小子自小跟父亲学医。”
“家父姓甚名谁?”
“家父叶崇志,不知老人家可否认识。”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人听闻叶晨报出家父名字后开怀大笑。
叶晨看着老人家没理由的大笑,心中纳闷,难道这个老人家认识自己的父亲?
“敢问老人家笑什么?”
“回去问问你家父亲,还认不认识我这个师傅,吴鹤翔。”
叶晨听完这句话,精神一震。
急忙说道:“原来是父亲的师傅,师爷爷”
吴鹤翔正是叶崇志的师傅,今天能够在这里碰到叶晨,完全就是一个巧合。
“看来你父亲教给你的东西不少,不错,不枉我当年对他的教学。”
老人家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刚才看你饭这本铜人经好些时间了,你小小年纪已经能参透铜人,比我家那个小丫头抢夺了。”
额
叶晨挠挠头,有些羞涩的说道:“我就是随便看看”
听到叶晨的话,老人家眼睛更是一亮,刚刚的问话已经证明叶晨的医术不低,如今这么说,岂不是真的能够参悟?
“那我们继续交流一些这本铜人经的针法如何?”
“啊好”叶晨挠了挠头,他觉得着老爷子既然是自己的老师,定然是想考验一下自己的实力。不好意思拒绝。
“别紧张,我们就当做交流!”吴鹤翔柔和的说道:“肩髃穴,行针主要是治疗什么病状?”
叶晨稍稍沉思了一下,清声说道:“肩髃穴阴明阳蹻之会,主治中风手足不遂,偏风风痹,半身不遂,肩臂疼痛,手不能回顾,劳气泻精,伤寒热不止等”
叶晨刚刚的时候,还有些不顺,可是越说,那份记忆就越清晰,说道后面也就越来越顺。
没想到叶晨不但在经络上的造诣高,在针灸上也是如此精通。
老人眼中掠过一丝莫名的神采,微顿了一下又问道:“中极穴呢?”
叶晨稍稍沉思,突然白哲的脸颊冒起两片红云,抬起头看了看吴鹤翔,见老人家依然热切的看着自己,心中苦笑:“中极穴,名玉泉,关员下一寸,脐下四寸。铜人针八分,留十呼,通经止带,主妇人产后恶露不行,胎衣不下,月事不调,血结成块隐痛恍惚”
“流氓”
没等叶晨说完,就猛听的一声娇脆厉喝打断了他的声音。
一个明眸皓齿,穿着白色连衣裙,脚蹬一双银色高跟鞋俏丽少女红着脸顾着腮帮子,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恶狠狠又充满厌恶的盯着叶晨。
叶晨见到这个女人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后退几步。
没等少女再次发飙,吴鹤翔气恼的声音传来:“姗姗,你干什么?”
也难怪吴鹤翔生气。
自己正在和这个年轻人交流医术,自己这个小孙女就冒出来了,还对自己几句看好的少年这般不客气。
“爷爷”
前来的少女正是叶晨的同事吴珊珊,只见她伸出一只玉手,指着叶晨冷冷的说道:“你怎么帮这个流氓说话?”
“爷爷?”
“流氓?”
纵然叶晨脑筋转的再快,一时间被吴珊珊和老人家的身份搞的稀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