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鱼,加辣!“
……
再点了一堆菜后,她还不忘加了句她的最爱:“来瓶茅台……算了,你这里的茅台不对味,随便来瓶老白干就行了。”
点完菜的墨云姗像熟人一样凑到了苏木的耳边,一脸熟络地小声问道:“能不能跟姐透露下,你练的什么功法,这么刚?”
“祖传的老汉推车,一个字,稳!”苏木淡淡一笑。
“什么啊!”墨云姗没好气地戳了戳苏木,“别小气,快跟姐说。”
“我说了实话你又不信。”苏木摊摊手。
“嘁,没劲。”墨云姗见套不出话来,便似赌气一样不理苏木,转问陆悠悠,“你呢,小妹,在哪个武馆学习?”
苏木穿着门徒武馆的黑衣学徒短打,墨云姗一眼就看出来了,到是陆悠悠穿着便服,刚刚应对三名女绑匪也很青涩,让她看不出端倪。
“我在普通的学校。”陆悠悠低着头说道,语气颇为无奈。
甚至,有些自卑。
苏木至少有熟人帮忙,而且,师傅还有不少存款可以供他使用,所以不愁武馆的学费,但对真正的穷苦家庭来说,武馆昂贵的学费也是一道坎。
陆悠悠就是被这道坎拒之门外。
明明有练武的天赋,却无法习武,人生就是这么不公平。
“没事瞎问些啥啊?”
苏木瞪了眼墨云姗,恰好,服务员在这时把老白干送了过来,苏木直接拆开酒盒,给每人都倒了一杯。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少问,来,喝酒。”
“好,我不多嘴了,喝酒!”墨云姗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怀着待会把你灌到祖宗十八代都给我汇报上来的豪情。
也就消灭一打鱿鱼和一盘脆骨的工夫。
陆悠悠就已经趴在桌上了。
苏木尚且谈笑自如,墨云姗依然斗志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