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嗣桐看了安盈一眼,报出了一个名字,“严思禅。”
站在他身边听到的人都是一脸懵逼,“严思禅是谁啊?”
严思禅去世了这么久,当初她才初初斩露头角,还没有大火就不在了,当然很多人都不记得她,也不认识她。
安盈上前了一步,看了所有人一眼说:“是我妈妈。”
安宁的脸色一白,咬了咬下唇,她已经没脸再站在这里了,今天她真的是流年不利啊,两次都栽了。
这百年难得一见的人物居然都来了,还来帮了安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这时杨炎菲的脸色极不好看,对安宁的印象已经差到了极点。
这第一次说买分的事情,明明是她自己要买分,却要说成安盈,现在这画明明就是思禅的画,还非要说是她自己画的。
难怪她第一眼看到,就觉得跟思禅的画好像。
杨炎菲觉得今年这个生日过的是这几十年来最糟心的一个生日。
旁边的人一听这画居然真的是安盈妈妈的画,而且还有这样的大人物出来作证,都鄙视的看着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