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什么呢?安静点行不行。”
“赵一刀火气不小,何必对一个阶下之囚不依不饶呢,容他自言自语吧。”
“白马张飞原来也是个好管闲事之辈,我喜欢给人治病,碍着你什么事了?”
“治病?他患了什么病?”
“头疼病,而且头疼的厉害。”
“那你要怎么治呢?”
“脑袋和身子分了家,便不会头疼了。”
“可现在此人还有大用,不管头多么疼,你也只好高抬贵手了。”
“嘿,两个臭小子啰里八嗦,干脆他娘的先打一架!”
朱大少横躺在车厢内,忽然发现自己的手实在有趣极了。
他的保镖却忍不住道:“你们三个有完没完,马上就要到青龙会了,真要闹,不如趁早闹个够。”
“嘿嘿,你他娘是个什么东西。你主子还未开口,竟轮得到你多嘴?”
“他该打,你们也是。”
朱大少说完这句话,已累的不成样子,不仅手放回了肚子,眼皮也抬不起来了。
“我说也是,刚才你们一群人收拾我,也看不出谁高谁低,不如大家现在比试一场,我也好心服口服啊。”
四个人突然仰天长笑,苗烧天大声道:“好,今日咱们就分个高低。”
话音一落,四个人突然不说话了,连呼吸也仿佛消失。
周言只觉得脸上的肌肉开始僵硬:“诸位……这是在比,谁是木头人?”
白马张飞忽然道:“我发现这个人身上至少还有一样病。”
赵一刀微笑道:“什么病?”
“呆病。”
“很好,白马张飞也学会了开玩笑。”
“不是学会,我本来就会开玩笑。”
“那刚才……”
“刚才只不过是在开他的玩笑。”
“他竟然也信了。果然是好玩笑。”
“管他娘什么玩笑,玩笑就是玩笑。”
“苗烧天实在不应该说话。”
“此话怎讲?”
“因为这个人……自己就是最大的玩笑。”
四人又大笑。
周言终于笑不出来了。
青龙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