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啊,你看看这幅画还满意么?”刘老让人将画在桌上铺盖,一副绝美的画卷就展现在秦升的面前,大气又细腻。秦升不禁感慨,刘老不愧是江浙沪顶级的大家啊,难怪那么多人千金求画。
水墨江山,青松奇柏,长河落日,牧童老人,茅屋耕牛,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这幅画要是拿到市场,秦升不敢说上千万,但几百万肯定有的。
秦升欣赏着这幅画,越看是越喜欢,他不知道刘老如同他一样,为了这幅画废了不少精力,看起来疲惫了不少,更是多了不少白头发。
“刘老,您这幅画已经超出了我的欣赏水平,我真不知道怎么去评价他,也没这个资格评价”秦升缓缓说道,这也是他的心里话。
刘老笑呵呵的回道“只要你满意就行,画你拿走吧,别忘了我那副字,我得好好休息几天了”
秦升没敢再打扰刘老,带着这幅画欣然离开,画已经裱好了,不需要他再干什么。
画有了,字也写好了,秦升也该启程前往普陀山了,不知道这两幅惊艳的寿礼,能否敲开吴三爷的那扇大门。
下午,秦升给常八极和安姐叮嘱了几句,随后和谷青阳去找杨登汇合,他估计最迟周一才能回来。秦升本来想独自去普陀山,不过常八极还是建议谷青阳陪着,很多事情都要防备着那个万一。
杨登见到秦升的时候好笑道“咱两坐一辆车过去不就行了?你就不用这么折腾了”
杨登当然不明白秦升的防备,秦升找了个理由解释道“我可能还得在宁波办点事”
“哦,这样啊,行吧,那我和你坐一辆车,路上聊点事情”杨登没多想什么,随后就上了秦升的车,他的司机则在后面跟着。
秦升随口道“那罗哥他们已经出发了?”
“罗哥今天有事,估计晚上才能赶过去吧,虽然老爷子想要低调,可是他的七十大寿,又怎么可能低调呢,估计有不少人前往普陀山了”杨登呵呵笑道,这就是影响力。
秦升默默点头,人活一辈子,老了能如此风光,那也就没有白活这一辈子了。
秦升记得初看白鹿塬的时候,大儒朱先生去世的场面,实在是让他震撼,无数人为他送行,认识的不认识的,白幡如长龙,十里望不尽。
这才叫活了一辈子。
随口聊了几句后,一行人这才向着普陀山而去……
第二百七十七章一气呵成
(最近纵横app圈子里有个活动,最令你感触的人物,大家可以参加活动,说出最令你感触的人物以及原因,不管是般若还是刁民或者逆袭都可以,活动会评选出奖品,我也可能写相关人物的番外,希望大家支持)
这严朝宗和秦升过不去,那是有夺妻之恨打脸之仇。袁科和秦升过不去,那是因为秦升打乱了他的计划,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失去了唾手可得的利益。这屈大少就有些郁闷了,他因为看秦升不爽。
屈大少本名屈凡,小名叫欢喜,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出生以后爱笑,总不能叫高兴或者快乐吧,老和尚就给起了个欢喜的名字。再后来大家也都这样叫了,不过一部分人之所以这么叫,是因为他闽南语的歌唱的特别好,最拿手的就是欢喜就好,所以大家经常调侃,欢喜欢喜,欢喜就好。
欢喜好不好不知道,反正长得帅才艺多有钱有背景,女人缘倒是不错,也没少得罪人,毕竟年少轻狂才会飞扬跋扈。不过这小子别看纨绔,倒是挺聪明的,不该惹的不会惹,惹得起的往死踩。
屈欢喜和严朝宗勾搭到一块,再加上袁科的推波助澜,还有林家的伺机而动,秦升这一关还真不好过。
傍晚秦升和市局几位领导喝酒,这是方建平给他牵线搭桥的结果,今晚他也在,所有开销都算秦升,别人还没这样的机会。秦升当然也没给方建平丢脸,一切都安排的妥当,更是没少喝酒。
喝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散场,秦升已经有些半醉了,顾小波今晚当司机,至于工作的事情,自然有其他人操心。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酒真是好东西啊,没有酒的人生得多寂寞啊”秦升哈哈大笑道,也不知道今晚为何如此尽兴。
顾小波附和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如果没有酒,估计我们几千年的文化,会少很多灿烂的东西,你看多少古人都是在醉酒的状态爆发出最大的天赋”
“不错,怀素醉酒以发为笔肆意人生,那今晚我也试试,看能不能让自己满意”秦升若有所思的说道,这几天真没时间去写那幅字,时间已经越来越近,今晚他想熬一个通宵,不管怎么样,都要让自己满意。
回到金色海岸的家中,秦升把自己锁在书房里面,林素不在,当然没有人管他,所以今晚秦升想怎么着怎么着。不尽兴的他又拿了瓶白酒,大口抽烟大口喝酒,等到书房里烟雾缭绕,秦升也已经到了酩酊大醉的临界点,他意识到他想要的那种感觉已经到了。
于是果断铺纸研磨,挑选了最适合的长峰狼毫笔,秦升在脑海酝酿着那句佛语,闭上眼睛思索着下笔的时机。
不知过了多久,秦升猛然睁开了眼睛,落笔生花,开始了他的表演时刻。只见毛笔在宣纸上游龙走蛇,秦升眼冒精光,越写越快,似乎看到了醉酒疯癫的怀素,似乎看到了草圣张旭。
那些所谓的大师此刻要是看到如此状态的秦升,绝对会震撼的目瞪口呆,多少人穷极一生都找不到这样的状态。
数分钟后,秦升终于写完了最后一个字,下意识将毛笔甩了出去,一副足以让书法大家们汗颜的墨宝完成。
秦升大笑出声,一气呵成,酣畅淋漓。
似乎这副字也用光了秦升最后的精力,秦升再也坚持不住了,困意来袭,直接坐在地上,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