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祖玛婆婆,则选择了另一条,相对艰难的路。
光是这一点,苏葵就很敬佩她。
“婆婆,我不会怪她。”
但我会让她一无所有,从云端跌落到污泥里,就让她看看,余诗还是否能够,保持本心吧。
“乖孩子,我们搬家吧,”老人抖着手,从轮椅下,取出一个盒子。
她打开,里面是一只镯子,成色并不好,表面被摩挲的很光滑,可以想象,老人对它,一定很珍惜。
“把它卖掉,我们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
苏葵愣了,她没想到,这个老人,会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子,付出这么多。
离开半辈子都生活着的土地,对于一位身上还带着疾病的老人来说,是多么艰难的决定?
“不,婆婆,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走?您等等我,我会有办法的!”
嘻嘻嘻,是时候抱一抱老公的金大腿了,这破日子苏葵早就过够了。
自从那天晚上,遇到阿诺兰之后,他们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过面了。
又赶走一批小混混,苏葵握着菜刀反手关住门,眼睛里寒光四射。
很好,她可不认为这是意外。
这是第几批了?记不清了,几乎每天都会有人上门骚扰,晚上也休息不好,因为会有酒鬼上来砸门。
在以前,一个丑陋的女孩,和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基本上是无人问津的存在。
她们既没钱,又没长相,守着一间小破房子,过得拮据又差劲。
但自从那日跟余诗分别后,她就像是被麻烦附体,每天都有新的麻烦找上门。
她该庆幸余诗目前还没有得到安德鲁的全部信任,并不敢明目张胆的找他们的麻烦,更不敢动用安德鲁手中的势力。
她也只能买通这些亡命之徒,对她进行骚扰,或者说,毁了她了。
曾经的好闺蜜呵——
曾几何时,这个词汇,已经变成了贬义词?
“孩子,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