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贺霆宇怎么会是做这样事情的人。
昨晚事后帮自己清洗就已经够吓人了,堪比看了一部史上最恐怖的惊悚片。
今天莫名其妙的来自己房间要帮自己涂药……
他脑袋是被门挤了吗?
“记账。”
贺霆宇一边欣赏着自己今早努力后的成果,一边记着账。
此账非彼账,要付酬劳倒是可以。
用身体还,倒也不错。
做一次,再记一次。
沐司音,好像还不清了。
不愧是做生意的,脑子就是灵活。
无奸不商,果然是有道理的。
见沐司音半坐起身,敢怒不敢言,贺霆宇似是很满意……
现在他又成了绝对主导的地位,今天乐乐和自己默契的并排走,他看到了儿子眼底对自己的崇拜,心已经渐渐向自己靠拢。
收拢了乐乐,沐司音已经不再是问题。
至于箫言,眼神阴郁了几分。今早的一个电话,他竟然还自找苦吃的往这里赶。
要来这里,也要看他能不能到这里。
“我没求你帮我好吗?”
{}无弹窗他现在似乎更加的笃定了乐乐对他的靠近……
看乐乐从回来后,再到餐桌上看向贺霆宇的眼神……
沐司音都有些怀疑乐乐的心是不是已经偏向了他……
“你……你……”
见他还真的伸手扣住自己的下额……
气息也是越发的靠来……
“涂药。”
手抵在贺霆宇的薄唇上,感觉到他冰凉的薄唇贴在自己的手心。
明明是冰冷的温度,可是贴在自己的手掌心却是让沐司音感觉到了一阵炙热感。
几小时前的激情痕迹还布满着全身,他留下的温度好似还在自己身体里,怎么也去除不掉。
贺霆宇的身体微起,沐司音悄悄的松了口气。
手向贺霆宇伸出,讨药膏。
抬头间,看着贺霆宇那深邃的眸子,刚刚里面一闪而过的……
是失望吗?
禽兽……
不如……
忍不住又在心底嘀咕这两个字……
这个男人,说禽兽简直就是高抬了他,他就是禽兽不如的存在。
“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