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聚餐,给孩子们加了菜。
母亲第一次为我着急,是我拉肚子拉到虚脱,好几桌人吃饭,只有我一个人拉肚子了,她挨家挨户去借摩托车,要把我拉到镇上去打针。
顾帆要去,母亲让他在学校管孩子,顺便把行李收好,顾帆只能依了母亲。
那一刻,我有些许感动,我有些相信血浓于水。
她把我送进诊室,握着我的手,“安安,拉肚子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都怪妈妈没有把东西洗干净,以后会好好洗干净的。”
我对她亲热不起来,但不希望她为了这件事情自责。
“没事,打了针就没事了。”
打完这一针,我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我正在输着血浆。
我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需要输血浆,可我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我看着母亲,想问问她,可看到她身后走进来的家庭医生后,我心里咯噔一跳!
我的手指在颤抖,为什么家庭医生会跟着母亲到了山区?
这一切都不是我能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