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七年,我除了对那些没有母亲疼爱的孩子不断的付出我不能成为母亲的爱,我只剩下悲凉。
我依然恨她,我的母亲。
隋遇抱着我,他也哭了,“南安,真好,你再也不会离开我了!你再也不会了!”
我抱着隋遇的脸,“隋遇,带我回家,我要离开这里,我不想见到她。”
隋遇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背在背上。
我走的时候,没有对母亲再说一句话,甚至不想看她,虽然她告诉我一切都是为了不让我离开。
可是这种感情,我知道肯定不是爱。
我离开后监狱,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抽血化验,我身体里至今没有艾滋病毒显现。
七年,已经是艾滋病毒潜伏期的极限,我知道,我真的安全了。
隋家,赵家一起吃饭的时候,监狱医院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