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巧的是，章执念能在这里待的时间已经到了，他必须得走了。

“章哥。”跟在章执念身后的张然不耐烦的说道，“再不走一会儿得耽误进场了。”

“知道了，签完最后一个就走。”章执念抬头看到了正在努力将照片递过来的李国足，正准备伸手去接，张然不耐烦又催促道，“等离场了还要签名，到时候也是一样的。”

“好吧。”章执念对着李国足老哥做了一个不好意思的手势，准备离开。

“就签一张好不好，不然我不好和朋友交代。”李国足老哥不甘心的喊了一句。

“烦不烦啊，都说了不签了。”张然看着李国足，不知道是因为待得时间太长还是自己在这儿站了这么长时间都没人找他要签名感觉不爽。

看着李国足递过来的照片，张然突然伸手将两张照片抓过来撕成了两半然后扔了回去。

“这小子，还真的有点儿狂啊。”远处的叫寻泽完整的看到了这一幕，即便它涵养不错，心里也想出声骂一句甘霖娘。

“唉，不签就不签呗，撕照片做什么，这下怎么和那个小兄弟交代。”球员离开，人群散去，李国足老哥看着已经被撕成两半的照片，不知道一会儿怎么面对叫寻泽。

“老哥。”就在这个时候，叫寻泽走到了他的身边。

“不好意思啊。”李国足老哥看到了叫寻泽，赶忙抬起头对他说道，“出了点儿意外，签名没拿到，不过不要紧，一会儿离场的时候还可以要签名，我等会儿去买两张新的照片然后帮你要签名。”

“不用这么麻烦。”叫寻泽看着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球迷说道，“这次我来帮你要一张签名照吧。”

“球场内是不允许要签名照的。”李国足老哥以为叫寻泽是准备一会儿踢完球了找球员要签名，于是说道，“为了防止球迷离开座位向球星索要签名和合影，所以球场内是禁止球星给球迷签名或者合影的。”

“我有其他方法。”叫寻泽笑了一下，然后开口问道，“对了，老哥你要是等着离场的时候要签名，肯定是看不了球赛了，所以别在这儿等了。”

“这次看球的人实在是太多，黄牛手里的票价也高。所以我本来就没球票进场看球。”李国足老哥苦笑了一声说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在这里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