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生病,也是美国那些大医院,召集专家教授一起会诊,而沈秋,却是在深山里痛苦地走过了六年。
“那,那你为什么要得这样的病呢?”欧阳诗情顿感尴尬,是自己让他回到了过去的痛苦之,不过,这也让她对沈秋变得更加地好起来。
“六年,六年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得这病,只知道,自从我有了记忆开始,是每天面对一碗碗草药熬成的极苦的药汁,而且,我的病根本不能彻底根治,三年,我只有三年的时间了”。
沈秋缓缓伸出三根手指,似乎在诉说他生命的短暂和不甘心。
欧阳诗情猛然觉得自己的呼吸沉重起来,胸口也起伏不定,她越听越心惊。从有记忆开始要喝药,那不是先天的病因吗?难道说他还失去过记忆?
嗯,只能这样解释了,不然一个婴儿生下来不可能吃药吧。
“难道你以前失去过记忆?”
“嗯,我只有这六年的记忆,前面十五年的记忆仿佛不在我的脑海似的,一点映像也没有,有点模糊的片段,却总是想不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看呢?现在的医术十分的发达,国内不行,去国外,总有能医治你的地方的”,欧阳诗情一句句地安慰着沈秋。
沈秋却是苦笑着摇头,表情变得沉重无:“不可能了,既然他说这世界只有一个人可以医治我的病,那绝对没有错了,医院?呵呵,我才不去那个鬼地方,一片片白花花的,看着都让人慎得慌”,苦笑连连的沈秋似乎在这一刻失去了对生的希望,表情落寞至极。
他相信,以老鬼的医术都这样说的话,那绝对没有错了,老鬼是什么人?精通武术,国术,医术,照顾了自己六年的人,应该不会骗自己,何况他也相信老鬼的手段,连他都没有办法,那些医院的专家学者,沈秋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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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辣?性感?端庄高贵?狗屁,在本少爷眼里还不是一个女人,都是女人,本少爷啥都不怕。
摸了摸下巴,感觉自己没有胡须,讪讪地将手放下,指了指她手的证件,欧阳诗情眼色一正,随即恭敬地递了过来,她不是对沈秋的恭敬,小混混行径的沈秋她还不会这样恭敬,她敬重的是证件那庄严的国徽以及南方军区司令部的大印。
“诗情啊,你想知道什么?”
欧阳诗情面带喜色,连忙将他的茶杯斟满,轻柔的声音传来:“嗯,那先从你吐血开始说起吧?”
“我知道,这样问你有些不礼貌,但是……”
“但是你又很好,很不甘心是吧?”沈秋接过话来,将证件在自己手掌拍打几下,很是市侩地装进了口袋,才喃喃道:“吐血,你认为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吐血呢?”
“我?”欧阳诗情瞪大了眼睛,我这不是在问你吗?你还来问我,我怎么会知道你吐血是什么原因,不过还是猜测道:“因为疾病吧”。
确实,时常吐血的人,那肯定是因为疾病,而不是因为自己的血液过多来吐着玩儿,像沈秋在火车的说法,她显然嗤之以鼻,吐着玩儿?那还是人吗?
“答对了”,沈秋眉毛一挑,双手拍掌,激烈的响声传来,随即很是不客气地道:“那咱么继续下一个话题吧”。
他的心底也很是矛盾,吐血!几年了还是这样,连老鬼都无法医治,只能稍微控制下病情,并且说自己的病在这个世界只能一个人能医治,病根也是那个人给自己种下,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他在哪里?
要是三年之内自己找不到那个人,治疗不了自己身的疾病,自己会不会撒手人寰?
种种矛盾的心理顿时浮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