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让你出来找医生的吗?”
“不”沈秋狠狠地摇摇头:“那只是一个借口罢了,或者说那是他希望的,而我,却不是很把病情放在心,我出来为了寻找我的父母”。
撇了一眼越来越震惊的欧阳诗情,沈秋心底很不是滋味。看看,人家有父母,自己却没有,这不是自己的悲哀吗?说起来都无从说起,真他么悲哀,沈秋狠狠地自嘲了几句。
“我说了,我对以前的事情没有一点记忆,所以我最希望的是得知我父母的下落,当然,我也知道,这十分的曲折,要不然,他也不会告诫自己了,唉……”
深深的叹息再次触动着欧阳诗情的心神,她似乎觉得,这一次是自己伤害了这个善良的男子,虽然他有时候没有正经,甚至还在言语调戏自己,但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生命。
一个愿意不要自己的生命都要寻找自己父母的男子,绝对是一个孝顺的孩子。
奈何,天意弄人,他不仅要遭受病魔的折磨,还要苦苦去寻找连一点映像都没有的父母,这是造化还是造孽?
“唉,”欧阳诗情将手自然地搭在双腿之,叹了口气,说实话,她也在为沈秋感到悲凉,这样的一个男子,这一生,除了寻找自己的父母是和病魔做着抗争。
“好了,今天咱们说道这里吧,”欧阳诗情示意沈秋将茶喝掉,她再也不忍心在他的伤口撒盐,所以很是执著地转移了话题,这个男人深沉起来简直和自己的父亲有得一拼,要不是面容显得略微的稚嫩和阳光,这气势,这沉稳的样子,还以为是一个年男人呢。
“咦?你好像不开心?开心点嘛”欧阳诗情不觉间已经用了撒娇的语调,亲自端茶来,递到沈秋这牲口的嘴边,可是这牲口仿佛明天看见一般,看着自己的膝盖,仿佛那里有一块金子,一言不发。
“呃……”欧阳诗情顿了顿,眉毛蹙在一起,说到底,今天沈秋的郁闷还是自己给搞出来的呢,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己问他的,所以也勉强问道:“你要怎么样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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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诗情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导沈秋,知识渊博的她现在也没有了办法,看着沈秋缓缓收回的手指,三年?真的只有三年了吗?
青年才俊,难道苍天如此忍心,让他英年早逝?
“三年?”
沈秋深深地看了一眼,却是无沉重地低下了头:“是的,三年,这三年我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很多,真的很多,寻找自己的父母,了解自己的身世,寻找那个能够医治自己的人,也是让自己一直痛苦的人。
“难道,你的病,你的病的人为的?”欧阳诗情觉得自己的喉咙似乎被什么卡住了一般,艰难地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确实,折磨了六年,并且只有三年的时间,那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简直是一个丧心病狂的恶魔。
“我不知道”,沈秋艰难地呼出一口浊气,抬了抬头,眼眸深邃得像一个黑洞,让人看不透他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六年来,我同样也在想一个问题,我的病究竟是怎么得到我身的?想了很久,我都没有想明白,可以说,我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却始终想不明白其的关键”。
“要是一般的病还好说,我的病和其他的病不一样,一旦发作,像是得了羊癫疯一样,相信你也在火车看见过,连冒冷汗,脸色苍白,身体颤栗,只有吃了药才可以缓解”。沈秋说着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像是在诉说他以前承受的莫名痛苦。
欧阳诗情脸色一愣,次在火车看见他发病,那样子真是可怕,鲜血仿佛不要钱似的吐了出来,脸色苍白得吓人,没有一丝血色。
“那,那你的武功是谁教的呢?”欧阳诗情再也不敢继续这个话题,万一他心里不舒服,现在发病怎么办?有点担忧地在沈秋脸撇了一眼才缓缓开口叉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