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张铁森干咳了几声，岔开话题说道：“这件事先放一放，目前我还得去调查江瀚的犯罪证据。”

这就是张铁森目前最最重要的事情，什么事都撼动不了。

尤其这次听到船老大的死讯，张铁森越想亲手把江瀚送进监狱。

“行吧，那这件事以后再谈，如果你们有事的话，就先走吧。”张远山摆摆手说道。

张铁森点点头，和邵羽灵一同退出了办公室。

“你觉得消息是从船老大那边走漏的吗？”邵羽灵刚从办公室里出来就迫切的问道。

张铁森想了一下回答道：“这些已经不重要了，船老大既然已经死了，我们也不可能从他嘴里问出啥线索，还是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对了，你让我去收集江瀚的犯罪证据，我去过他好几个地方，都扑了个空。”邵羽灵很惆怅的说道。

她昨天是一夜没睡，到处收集证据，可是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没事，我拿到了一些可能有用的信息。”张铁森把纸条拿出来晃了晃。

“这是什么？”邵羽灵把纸条拿了过去。

“这是我从项凯那里问来的，说是江瀚经营的赌场和黄色场所。”张铁森如实回答道。

邵羽灵满怀期待的看了一眼，脸色立刻阴沉了下去。

“你不用去了，这些地方都是我昨天去过的。”邵羽灵把纸条还给了张铁森。

“啊？”

张铁森不可思议的盯着邵羽灵，有点惊讶她的办事能力。

“他所有的赌场都改成了棋牌室，而且金额都很小，根本够不上犯罪，所谓的那些黄色场所，现在都改成了正经的歌舞厅，虽然有点乱，但也不是犯罪……”邵羽灵从容不迫的说道。

张铁森越听脸色越凝重，心想“这咋可能呢？难道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如果江瀚没有能力的话，是不可能提前把一切的犯罪给统统毁掉。

“我觉得江瀚是不是发现我们在针对他了？”张铁森很不想承认，但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种可能性很大。

调查过一夜之后，邵羽灵的想法跟他是一样的，所以认同的点了点头。

如果江瀚有所察觉的话，那么不管从什么方面下手去调查，肯定是查不到什么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