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给我说说是什么情况。”这袁紫衣还是要救的,袁紫龙小小年纪只看过一次便能结出领域,日后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他们姐弟感情极好,如果袁紫衣出个什么三长两短,很难说他会不会迁怒到丹霞宗头上,现在这丹霞宗可是不能失去一个天才。
“袁公子告诉我说袁姑娘不见了,我想起之前见她偷偷离开大堂,往后山去了,就去后山找。结果在那里发现了她磕的瓜子壳和一摊血,并没有见到袁姑娘。”
“带我去看看。”
窦成康的保安堂负责整个丹霞山的安保,今天不但丹凤生不知道从哪里钻进来,杀了宗主夫人;居然还有人敢在康辉堂不远的地方行凶!真是当他窦成康是吃干饭的。
来到后山,狗剩一个人孤伶伶的坐在悬崖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下面,像是要跳下去似的。
“袁公子!”阳旭急忙喊到,害怕他做傻事。
“阳伯伯!姐姐在下面。”狗剩看阳旭回来,连忙跑过去告诉他自己的发现。
“你怎么知道?”窦成康问到。
“我!”狗剩语塞,他总不能说是他感应到的吧!
阳旭把狗剩带到一旁,安慰到:“袁公子,窦堂主是主管我们丹霞山的安全的,他心细如尘定能找到你姐姐的下落。”
“可是!我姐姐真的在下面。”
“她虽然是在悬崖边失踪,可并不一定会掉到悬崖底下,她有可能还活着,你要抱有希望。”阳旭以为狗剩以为袁三爷死了,他极力解释,想让狗剩放宽心。
“我没说她死了啊!”狗剩觉得莫名其妙。
那边,窦成康仔细勘察了现场,发现打斗的痕迹很少,只有一处鞭印,一段滚过的痕迹之后便是一滩血迹;血液被掩盖过,说明凶手并不想让人知道袁紫衣被杀,或者说并不想让人很快的知道;按血液的新鲜程度来说,凶手几乎是在保安堂赶到康辉院的同时动的手,仿佛他事先知道保安堂会撤走后山的防卫一样。
线索太少,还是先问问袁紫衣有没有在丹霞山结仇吧!窦成康心想,反正她也是那种很容易结仇的人。
{}无弹窗经过窦成康补的那几张符咒,丹凤生真是死得透透的了,这时候紧张的众人才想起去看邢泰然。
邢泰然此时已经被狗剩扶着坐起来,虽然受了丹凤生一掌,但当时她已经是强弩之末,是以受伤并不严重。他撑着窦成康站起来,对众人抱拳说到:“各位的大义我刑某人铭记在心,今日是我刑某人收亲传弟子的大日子,辛苦各位前来见证,还请厢房休息,晚间刑某必将送上重礼。”
众人自然明白这是要送他们封口费,也都不挑明,一一拱手回各自房间去了。
等众人都走开,邢泰然才松了一口气,吩咐窦成康善后:“今日之事事关重大,在场之人要小心探查,如有泄露杀无赦。”
窦成康点头,下去善后。
邢泰然撑着狗剩的脑袋,一步一步挪回屋内,宗主夫人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他伸手一探,气息全无,已经死去好久了。
“佩兰。”邢泰然凄然坐下,又呕出一口鲜血。
“师父!”狗剩看他一直吐啊吐的,不知道该不该用内丹帮他疗伤,又想起这么长的时间,袁三爷一直没有露面,想问问邢泰然看到她没有。
“我没事!”邢泰然摆摆手,还有好多事情要做,现在连悲伤都没有时间。
“不是啊!师父,我姐姐不见了。”狗剩根本没有要安慰邢泰然的想法。
呕得邢泰然又喷出一口鲜血,见狗剩一脸期待,以为他知道袁三爷在哪。
“来人!把袁姑娘找出来。”邢泰然强忍想打人的冲动,吩咐下去,挥挥手让狗剩也出去,他真的想一个人静一静。
朱颜果失窃已经是大错一件,如果被丹门知道丹凤生也被他们杀了,只怕这丹霞宗都不一定保得住,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有很多难兄难弟能和他一起分担丹门的怒火。调息一会之后,他觉得好多了,起身把夫人抱进后堂,看着她熟悉的脸庞心中伤感无限。
俩人成亲二十余载,育有一子,年方17。三年前被炼器宗选中,继而进入炼器宗学习,因天赋不够出众,下月便到归家的时间了。这是他们在炼器宗的最后一名弟子,如果明年还不能有新鲜血液输送给炼器宗,只怕不会只是当众训示那么简单。不过…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打断邢泰然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