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失重感让戚白从黑沉的昏睡中睁眼,入目就是江鉴之紧绷的下颌线,还有那形状堪称完美的唇。
“言言,你发烧了。”
那张漂亮的嘴唇一张一合,齿白唇色浅,嗓音清冽又好听。
目眩头昏天旋地转的戚白费力抬眼,撞进抱着他往外走的江鉴之眸中。
瞧见对方眼底的担忧,快被烧迷糊的戚白恍惚想:
哦,我发烧了啊。
江先生长得真好看……
再次陷入昏睡前,戚白脑子里最后滑过的念头是——
可惜不是我的。
这段时间戚白精神和身体都处于高度紧绷状态,如今白桑的事一了,松懈下来后提起的一口气泄了,又吹了十几个小时空调,耗空的身体就开始抗议,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到了医院后,急诊医生用体温计一测——三十九度四。
眼看数值就要逼近令人心惊胆战的四十。
医生皱眉看江鉴之:“都烧成这样了,怎么才送来?”
“再烧一阵,人都要烧傻了。”
江鉴之薄唇紧抿没说话,听医生的话把戚白放到病床上。
医生让江鉴之去大厅缴费办手续,江鉴之应了一声,离开时却感觉传来一股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