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个名字,江鉴之原本抬步要离开的身形顿住。
江鉴之转身看向女人:
“戚白?”
“嗯。”女人重重地点点头,见江鉴之的神色,又问:
“他说自己住在这儿,你认识他?”
江鉴之闻言仔细打量眼前的女人——
穿着旗袍,头发用银色发簪挽起,有些瘦,面容温和,看着端庄淑雅。
生命垂危的亲戚……指的是白桑?
可白桑去世三个多月了,就算住得再偏远,信息再落后,也不至于此时来探望。
江鉴之心神微动,面上却不动声色,轻轻地摇摇头。
“这样啊……”女人闻言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感激地对江鉴之道歉,去了门卫处。
江鉴之经过时,女人正跟保安解释:
“他不是这里的业主,应该是租的房子,租户在你们这里也有记录吗?”
“戚白,对,戚风蛋糕的戚,白云的白,对对。”
听着女人的话,江鉴之几不可察一皱眉,心里划过一丝怪异,拿出收回给戚白发消息说了这件事。
在画室的戚白:找我的?我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