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起床干嘛?”
梦奇噘嘴,“回去!梦奇的花!”
言欢黑着脸,她都忘了,梦奇在她寝殿里闲着无聊,在院子里种了几株花草。
“好了好了,知道了。”
她敷衍的哼哼,艰难的从被窝里爬起来,浑身酸痛,腰更是像断了似的。
纵yu过度的下场。
她瞧了眼半开的窗外,艳阳当头,此刻已经差不多中午。
“明世隐去哪儿了?”
梦奇指了指桌上的字条。
“拿过来给我看看。”
梦奇给她拿过来字条,上面是明世隐的笔迹,只有寥寥几个字,“乖乖等我完成任务。”
言欢不高兴的皱了下眉。
就没有一点对昨夜脱离处男行列的纪念么?
系统内心无力吐槽,难道还要写篇八百字作文来纪念?
言欢转了转酸痛的脖子,嗓音略带沙哑,“梦奇,先出去。”
等梦奇从窗户那爬出去,她才从床尾处拿过自己的衣裙,慢吞吞的往身上套。
昨夜他们的衣物都随意丢在地上,明世隐倒是细心体贴,给她捡起来,从肚兜到裙子都一件件的叠好,搁在床尾那边。
身上的斑驳吻‖痕她是没眼看,红着脸迅速穿好衣裳,腿软的让她扶了下床架才站好。
床单上的几点破碎的血迹已成了干涸的暗红色,像几朵梅花烙在那里,让她心生感叹。
言欢把这块从床单上撕了下来塞进腰间,抱回梦奇出了门。
天蓝气清,万里无云。
一切都像新生后的干净美好,她才出酒馆没走几步路,一男人躬着身子走至她旁边,恭恭敬敬道。
“娘娘,马车已备好,劳烦娘娘上马车回宫。”
言欢心头一跳。
这是徐祯的人?
他竟然派人盯着她?
昨夜喝多了倒没仔细察觉,没想到这人盯她盯到了第二天中午?
才新婚的皇后背着皇帝偷溜出宫喝酒就算了,还和别的男人风流一夜,睡到中午让皇帝派人用马车接她回去……
徐祯这头上的绿,堪比青青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