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低头吻了下她的唇，“乖。”

“这里没法住的，我带你去长安城内，找处客栈好了。”

言欢环视四周，这里环境是差了点，不过还好吧，也没有到不能住人的地步。

“你都在这住这么多天了，怎么就不能住人了？”

扁鹊敲敲她的额头，“你如何能住这里，草屋一到晚上到处都在漏风，冬夜可不是那么好熬的。”

言欢看着他憔悴病态的脸色，眼眸血丝甚多，一看就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的模样。

“那你之前是怎么在这熬过来的？”

扁鹊话语淡漠，想到之前生不如死的心痛，觉得现在的一切像梦一样不真实。

他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痛感明显，他紧紧牵着言欢的手，眼神恍惚。

“那时候心都是死的，身体又怎么会有感知？”

他把草屋里的东西稍微收拾了一下和言欢去长安城内找客栈，忽的想起刚刚一直被他一直遗漏掉的话。

“你说你被人暗算，是被什么人暗算的？”

他的吻着急的迫切，似乎在想用吻来告诉他自己，蔡文姬是活着的，没有死。

胸腔的空气被剥夺殆尽，言欢被吻的晕晕乎乎，双眼迷蒙。

“够了，我都要被闷死了……”

她强硬的推开扁鹊，大口大口的喘息新鲜空气。

“蔡文姬。”

“嗯？”

“蔡文姬。”

“干嘛？”

“蔡文姬。”

“喂，你有完没完了？”

扁鹊把她按在胸口，眼圈骤红，“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扁鹊吻着她的眼眸，“对不起没能早点告诉你我喜欢你，对不起之前说过那么多伤人的话叫你难过，对不起……从一开始没能对你更好。”

言欢贴着他的胸膛，大约是第一次告白，他的心跳速度极快。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