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发疯，对，我已经疯了，你们也别想好过，我一直都不是什么好人……”

他边说着边捆住了大乔，她们两人被捆在对角的两根柱子上，浓烟已经呛得厉害，言欢止不住的咳嗽。

“咳咳！明明有大好的前途你不要，你不接受我们的好意，不愿意回凡海，好，那是你病态的自尊，我管不着，咳咳咳！现在……现在你连我和大乔的命都想要？！你自己也不想要命了？！”

她拼命挣扎着，想把这该死的灵索给挣断，手腕被磨的通红，她的挣扎在瑞桓看来，可笑至极。

大乔被浓烟呛得胸腔疼痛，她哑着嗓子冲着瑞桓喊，“你不是喜欢小乔么？你怎么忍心让她死？你不就是心里不平，想发泄报复么？你把小乔放了！你和她这么多年的情意……”

“什么狗屁情意！”

瑞桓咬牙，眸色被火光映的猩红，“那只是这么多年来，我一个人对她的情意，她何曾对我有过半分喜欢？！”

“你想救她？姐妹情深？我偏偏不让你们都如意！上天待我不公，那你们都去死吧！”

他抬手用灵力加重了火势，烈火冲天，椅子桌子被烧的噼啪作响，火舌吞噬着房梁，屋内浓烟滚滚，就算不被烧死也要被呛死了！

她那怎么能算是施舍？

明明是与他商量，那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他能不能接受。

反正她和大乔将来也不是红鲤一族的族民，瑞桓想得到的，以后他都能得到，何必现在要用这种办法对她们？

“我没有施舍你。”

“你怎么没有？！你就是在施舍我，我知道你一直都看不上我，我以为你会看上一个多好多厉害的仙家人物，谁知道你宁愿和那个凡人在一起，都不愿意与我在一起！”

他的语气崩溃，愤怒，绝望。

装有万古谭兵器的锦囊灰飞烟灭，也意味着瑞桓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完不成愿主愿望，这次历练失败，他连回凡海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他登上天界的梦。

他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