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必不必,我先去沐浴,陛下他还想再多瞧会书。”
嬴政:。。。
他再看着这无聊透顶的话本子,他坐在椅子上都能睡着。
珠帘碰撞的轻声脆响,言欢和阿菱去了殿后,嬴政拿着手中的话本子,闷闷的丢去一边。
等到言欢沐浴完出来,瞧见嬴政负手站在窗前,明显有些困意,他回头来看她眼神都有些许迷茫。
她笑道,“我沐浴完了,陛下可以去沐浴了。”
嬴政点头,唤了几个近身伺候的宫人去殿后,言欢靠在床榻上愣愣看着海棠色的幔帐,心里莫名有些慌张。
诶……
今晚会不会……
不会吧?
第一天认识,古代人不是都很保守么?怎么可能直接就那什么。
但今天才受的教习,是不是要实战一回,巩固一下学的新知识?
言欢觉得自己思想略猥琐,她默默钻进被窝里,默默酝酿睡意。
嬴政沐浴完,在珠帘外清清嗓子,尴尬的迟迟没有迈进内室,他望了眼今晚的月,望了眼院外的梨树,又望了眼里头的暖黄烛光,心思一沉,还是走了进去。
他还从来没有与哪个女子同榻共枕过。
幔帐未放下,靠里的被窝隆起一块,玄薇应是已经睡下了。
阿满躬身吹了内室的其他蜡烛,只留下两根红烛,他退去门外侯着,门吱呀一声关上,嬴政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也躺了进去。
言欢回头懵懵的看了他一眼,嬴政放下幔帐,轻声道,“睡吧。”
烛光未熄,嬴政是睡不着的,有光亮的地方让他没有安全感,这是从小就有的阴影。
黑暗才让他有足够的安全感,他带着黑暗出生,也适合隐于黑暗之中。
嬴政听着身旁玄薇的呼吸声,她似乎也没睡着。
“玄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