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已选了去做世子妃,却还不容梁霄另娶贤妻,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这个女人的心思也太毒了吧?
她曾想拥有却不选择,却还不容别人得到。
还真当天下都是她的了?
徐若瑾心中不停腹诽,很自然而然的把自己归为“贤妻”的行列,分毫没有脸红。
梁霄看着她,她想隐藏,却还隐藏不住,那一副又忍又气的小模样,格外惹人喜爱。
“我的心里只有你。”梁霄攥着她的小手亲了一口,徐若瑾连忙抽出来,“干嘛呢?好歹我在守孝……”
梁霄直勾勾的看着她笑,徐若瑾别过头去,心里却温甜如蜜,只是一想到自己曾问他会否放弃出征……心里又有几分苦。
她没有怨他。
因为他是梁家的人。
亦或许他没有那一份沉重的担当,自己也不会爱他。
可事实就是这般残酷,总不能如人心愿。
楚嫣儿?尽管放马过来,谁怕谁?
此时此刻,楚嫣儿刚刚见过澶州王,她的确是提议用“灵阁”之酒的始作俑者,梁霄猜的也八九不离十。
只是徐若瑾低估了她嫉妒的心,梁霄所说的目的都居其次,她更多是为了梁霄,是嫉妒,是不容!
听闻梁家没有分毫波澜便接下了宫令,楚嫣儿的嘴角勾起一抹笑,笑的格外阴狠冰冷,更有几分歇斯底里!
“徐若瑾,我就等着品一品你的酒,我更纳闷,到底是什么酒能把表哥迷的神魂颠倒,除了我,他不会喜欢别人的,绝不会!”
“即便有,我也不能容你舒坦,表哥,只能是我的……”
“不是我。”
严景松的脸色也很纠结,“徐耀辉的下落,到底查到没有?”
“没有。”严弘文对此也似一块石头堵了心口,十分难受,“如今夜微澜在中林县,而且还是他救的徐子麟,没法子再去深究。”
严景松沉叹口气,“还是下手晚了!”
“还不是您……”严弘文没有继续说下去。
毕竟这是自己的父亲,他没法子说出埋怨的话。
“这件事,难道是熙云公主主动提的?”严景松对此很诧异,“这件事很微妙,也很棘手!”
严弘文仔细思忖,“我没问,但此时并不像是她提的,她根本都不知道徐若瑾这个人的存在,更对梁家没什么印象。”
“那能是谁呢?”严景松对此很奇怪,“这个人的身份和我们很近,否则也不会知道灵阁的存在。”
严弘文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个人影来,“会不会与忠勇侯府有关?”
“他们?”
严景松略有迟疑,“总会有特殊的目的,可若是忠勇侯府,他们的目的何在?你与熙云公主的婚事早已定下,若是单纯为了看不得你大婚顺利,也犯不上搭上梁家,楚震翔那个人还是狠不下这颗心,为了这么简单的目的把梁家搭进去的。”
“有没有可能是梁家人?”严弘文冒出个念头,“特意提出灵阁,让梁家的人又在皇上的面前出现,为梁家的复起打个基础?”
严景松仔细思考,“也有这个可能。”
严弘文猛的捶桌,“不让我过的舒坦,我也不能让他们过的顺当,梁家人,哼,除了梁霄之外,梁家那些人也不过是苟延残喘,不值一提,等我大婚之后,我再一个接一个的收拾!”
“一起都已婚事为重。”严景松想着曾见过的那个纤细温柔的身影,心中无奈的道:“仍旧要派人盯住徐耀辉的下落,只要他死的透彻,她的身世就不会被暴露出来。”
严弘文得令而去,他仍旧在纳罕,到底是谁在这个时候横插一杠。
而此时此刻,梁霄与徐若瑾已经与夜微澜分开,回了“若霄轩”。
梁夫人对此很是头疼,让方妈妈过去陪她一晚,也是有事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