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徐若瑾提起“顺哥儿”,春草的眼角无声地落下一滴泪。
看到春草这副无助的模样,徐若瑾更加心疼。方妈妈轻轻叹了口气,用绢帕给春草拭去眼泪。
“我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这个怨气一定要出!”徐若瑾发了狠,毫不留情地说道。
春草一惊,原本安分些的肚子也跟着疼了一下,“嘶——”
“肚子又疼了?!”徐若瑾紧张道。
春草摇头,“郡主您别、别为了奴婢……”
“你好好休养,不想要孩子了是不是?”徐若瑾话说得重了些。
春草立刻闭嘴不说话了,看着徐若瑾斩钉截铁的模样,心里满满都是感动。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泪痕流进发丝中,忍不住感念道:“奴婢只不过是一下人而已,却被郡主这般体恤和看重,奴婢万死不足以报答郡主的恩情!”
徐若瑾不悦地皱眉,“什么死不死的?你若是再说这种话我就生气了。”
春草泪水总是模糊视线,她也来不及擦。
“我何时把你当过下人看待?你们跟着我这么久,早就是我的亲人。”徐若瑾说的仿佛是吃饭一样再平淡不过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