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兆国的虞尚云却是等到望眼欲穿,眼看就要半月,仍是不见徐若瑾的回信。
虞尚云不用查也知道定是梁霄在其中做了手脚,但他也只能咽下这口气,如今他身在兆国,有些行动的确不怎么方便。
孙伯怕自家主子这么下去再有什么不舒服,在心里暗骂了郡主府上下还有徐子墨之后,才担忧道:“国主?”
“徐子墨这几日可安分了?”
孙伯面露不悦,但仍是恭敬道:“回国主的话,徐公子比前几日是好了不少,但还是整日都叫嚣要奴才给您带话。”
虞尚云唇角勾起,“既然如此,今日朕就遂了他的愿。”
“国主您这是?”孙伯一惊。
虞尚云抬脚就走,没有半句解释。
孙伯无奈,只好迅速跟上。
见到徐子墨时,他正在用膳。
这些日子,徐子墨虽说被软禁在此,但吃穿用度一样不少。
这些日子的“摧残折磨”下来,徐子墨不仅没有“日渐消瘦”,反而胖了不少。
但徐子墨越是发愁,吃的就越多。最后干脆破罐破摔,生出了一种“既然逃不了,就吃穷虞尚云”的迷之情绪。
“这虞尚云究竟是何意思?难不成要把我关在此地一辈子?”徐子墨想不通。
徐子墨边啃鸡腿边叹气的模样实在违和,突然一声传唱响起:
“国主驾到——”
这声一起,徐子墨嘴边的鸡腿啪嗒掉在桌上,他随意擦了擦嘴角的油,面无表情地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