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好对小姐讲!
她怕老爷和三爷杀了她!
那些个道貌岸然的文人,说的好听叫吟诗作赋,然而事实上就是饮酒作乐,每逢诗会十次有八次都会出现一些或是合法或是非法的助兴药物。
作上几句歪诗,然后就是诗会的重头戏——大被同眠。
初始,她是真的认真查了的,特意找了花楼的姑娘打听。
然而,太多了……太乱了……
没有意义!
因此她只向自家小姐报告了常与李院首来往的“同好”。
而根据她的调查,莺歌也并非每次诗会都会被邀请,她出席的诗会也并非每次都有李院首在场。
两人的相遇,纯粹靠随缘!
花锦鸢黑着脸,“你是说李院首对莺歌情有独钟,却又没到非她不可的地步?那……他如何确定莺歌所怀的就一定是他的孩子?”
李酌点了一下头,花锦鸢说的不那么露骨,不过确实是这么个意思。
莺歌的恩客不止李院首一人,李院首沾染的花楼姑娘也不只有莺歌。
两人只是相对熟悉而已。
“二叔出手大方,莺歌买下春锣巷那座小院的银子大多都是二叔给的赏钱。像她这样的花楼女子还有十多个,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莺歌曾与二叔说过,她在花楼是身不由己,待离开花楼后愿意只侍奉二叔一人。”
当然,这话多半也是逢场作戏。
能扒上承恩侯府李家,谁不愿意只侍奉一人呢?
“后来呢?李院首果真如她所愿了?”花锦鸢眉头紧锁,若真是如此,仙草不可能什么都查不出来。
“怎么可能!”李酌冷笑道,“李家上下皆冷血薄情,怎么可能会将一个烟花女子的话放在心上。那时,我……”
他顿了一下,神情有片刻挣扎,然后才含糊道,“我遇到了小莹,借着莺歌的名头,多找了她几次。坊间便有传言,说我爱慕莺歌,唯她独宠。二叔那般道貌岸然,又怎么可能做出与侄儿抢女人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