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远一点,靠近后罩房的位置,则聚集着在这院子里伺候的男性仆人。
有管家小厮,还有车夫花匠等等。
同样有小吏正在询问记录,他们的供述与丫鬟大体一致,但要更加偏向莺歌一些。
按照他们的说法,这处院子僻静是僻静,没人打扰,适合养胎是没错,可问题就是,太僻静了。
莺歌是个爱热闹的性子,在这待个一两天还能忍,时间长了,光是这安静的空气都能把她逼疯。
有好几回,他们都看见莺歌居然在跟院子里的睡莲说话。
要知道,这个季节睡莲别说花了,连片绿叶都还没有呢!这都无聊成什么样子,才能干出这种事?
那些丫鬟个个都存着攀龙附凤之心,不惹莺歌生气就不错了,根本不可能陪她解闷。
他们这些男仆也不好近前伺候,也不怪莺歌整天都想往外面跑。
至于附近与莺歌相熟的人家,则要数北边那座相邻小院的邻居,正好那家主人这阵子来京城了,莺歌往那家跑得还挺勤快。
而问到他们何时发现莺歌不见,一群男仆则齐齐摇了头,表示他们平日都会尽量远离莺歌所住的西厢房,以免冲撞。
今日那些丫鬟发现人不见了,也没声张,因此他们也是见到城防军上门才知道。
花锦鸢听了一会儿两边的供述,就没了心情。
看似相互印证,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口供,其实不过都是背熟的台词罢了。
这些人恐怕早就接收到了承恩侯府的指示,统一了口供。
别的不说,小莹就是在这里被逼自尽的,却不见任何人提起。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人家早就摸得门清了。
花锦鸢抬脚便往莺歌的屋子里走去,却冷不防喜公公一个闪身挡在了她的面前,鼻孔朝天的尖声道:“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