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院首觉得她这话异常刺耳,总觉得她将重音落在了“心爱”二字上,仿佛是在暗示什么。
然而再看她的表情,依旧是那副讨人厌的模样。
他压下心底的疑惑,“查案的事自有贾寺卿负责,何需你来插手!该抓的人不抓,不该抓的人倒是抓得兴起,净添乱!”
“那院首大人您可就说错了。”花锦鸢看向被抓的那莽汉,“之所以抓这人,可不仅仅是因为他作为大理寺官吏,却欺凌弱小,还有一个原因……”
她双眼微微发亮,视线转回到李院首脸上,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怀疑,他就是抛尸之人!”
“你说什么?!”
“当真?!”
“他就是凶手?!”
在场好几人都不约而同的叫了起来。
犹以李院首的声音最响亮,“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有证据吗!”
“有啊。”花锦鸢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很是鄙夷的看着他,“没有证据,我会让贤王殿下抓人吗?我又不是你们……”
“证据呢!拿出来!”李院首压根没注意她后半句嘀咕了什么,只听到“证据”二字,就高声嚷了起来。
他这异常激动的模样看在众人眼中,就连贾寺卿都忍不住侧目起来。
他知道莺歌之死,肯定是承恩侯府所为,目的就是为了算计花锦鸢,算计花家。
可在他想来,承恩侯府背靠陇西李氏,要钱有钱,要人有人,随便派个人来,就能将这事干得漂漂亮亮。只要不遇上花锦鸢亲自出手,十之八九都能瞒天过海。
然而李院首如此激动的模样,就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事儿和承恩侯府有关似的。
哦,对了,确实有关,毕竟死的是他的外室和子嗣。
所以,激动一点,也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