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道:“你要干什么?!自己的身体都成什么样了,你没点数吗?小心我告诉姐姐!”
花文晔动了动,感受着肩头压住自己的巨力,终于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几下。
“鹭儿,你姐姐已经定亲了。但是,你还没有……”
花锦鹭小脸一红,却梗着脖子,倔强道:“那又怎么啦!我就这样,爱要不要!难不成还要我藏一辈子?”
这……倒也是……
花文晔说服了自己,却觉得头更疼了。
好在女儿只得侄女的三分精髓,软磨硬泡之下,终究还是为他取来了纸笔。
他半倚在床头,无力的握住毛笔,勉强提起手腕,费力的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了几行字。
花锦鹭伸着脑袋想看,却被他阻止了。
待墨迹晾干,他便将宣纸折成了巴掌大的小块,交到了刘太医手中。
“还请太医转呈陛下。”
刘太医脸都黑了,“花大人这是何意?贤王殿下日日出入花府,还派了暗卫在府中护佑,您何必通过……”
花文晔笑得十分和善,丝毫不见心虚,“若是通过贤王殿下,不就等同于让鸢儿知晓了吗?太医也不想的吧?”
刘太医瞪着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老夫从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大人您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难怪将满朝文武得罪了个干净!
“过奖过奖。”花文晔依旧笑得如沐春风。
刘太医身负重任,以回太医院取药的理由,出了花府直奔皇宫,一路上心惊胆战。
好在花锦鸢此时正忙着问话,压根儿就没注意他。
长清带来花府的几人,乃是春闱期间负责贡院安全的几位禁军,隶属崔阕麾下。
还曾吃过花家姐妹亲手所出的煎饼果子和茶水。
故而对于此案异常配合。
他们反复回想了考试那几日的情形,又互相印证,这才隐约发现不对,于是便主动向上峰,也就是崔阕报告了。
崔阕不敢拖延,立马便联系上长清,亲自带人来了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