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他处事极端的性格,对他有此看法丁子昱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只一笑道:“自非人人都是相同的想法,既然太太不怪,钱兄也无需为此扰心了。”
钱应明虽仍不齿,却也未多言。
“丁先生,钱先生。”
小野子迎面行来,怀里抱着几册书,哈腰冲二人笑着行礼。
“这是要往哪里去?”丁子昱随口笑着问道。
“小少爷在外书房跟着靳先生习字,吩咐奴才回去取了几本书送去!”
“既是如此,那便快些过去吧。”
小野子应声是,笑着快步离去了。
“钱兄?”
丁子昱望着钱应明盯着小野子的背影出神的模样,疑惑地出声唤道。
“……”钱应明回过神来,看向丁子昱。
“钱兄方才是怎么了?”
“我有一事想请你帮忙。”钱应明忽而道。
丁子昱愣了愣,方才道:“钱兄请讲。”
“可否帮我请太太查一查这小野子的身份来历?”这句话他闷在心底已犹豫许久。
虽觉得希望渺茫,但每每看到,还是按捺不住内心升腾而起的念想。
即便查明了是一场空想,也好死心了。
“据我所知,小野子的身份来历……似乎并无什么可查的。”丁子昱不解问道:“不知钱兄查他作何?”
“我所指的查,是详查。”
钱应明的目光有几分异样的跳跃,道:“总觉得这孩子的眉眼有些像……一个故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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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霁雯将怀中的净雪交给了小茶,移步內间收拾了一番过后,便带着小仙小醒去往了前厅见客。【愛↑去△小↓說△網w】
来人是崔世友之女崔莹语与那向顷几人。
陪同而来的还有丁子昱与钱应明。
“和太太。”
得见冯霁雯前来,几人皆起身见礼。
“之前和太太让人暗中相助,还未曾能当面致谢。”向顷扶着手中拐杖,开口道:“若非是和太太从中安排,又派人暗中保护,在下只怕此生也难有机会说出真相,更别提是得偿公道了。”
崔莹语亦上前道谢。
他们虽都知晓冯霁雯必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对他们施以援手,甘当他们的靠山,但受人恩惠,没有不知恩的道理。
“言重了,不过是略尽了些绵薄之力而已。”冯霁雯未有与之过多寒暄,而是问道:“不知几位日后有何打算?”
几人闻言互看了一眼。
最后还是向顷开口讲明:“不瞒和太太,我等今日前来,是有一事想要征询和太太的意见——”
“向公子有话请讲。”
起初听得几人上门,她便料到绝不会单单只是道谢那么简单了。
“……昨晚金家派人分别寻了我与崔姑娘。”向顷面色有几分为难地道:“金家的意思是让我们不要深究各自之事。”
不要深究?
那便是不希望他们再继续去官府闹。
这是要私了的意思了。
向顷几人在香山枫会上指认金溶月,乃是有目共睹之事,如此关头,金简自是不可能做出杀人灭口的蠢事,免得再度被人捉住把柄。
是以只能通过这种法子来解决了。
冯霁雯点头后问道:“那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向顷:“这……”
崔莹语见状,面带犹豫地道:“今日前来,便是征询和太太的意思来了……此事到底是受了和太太援手,故而想问一问和太太眼下何意。”
他们也看得出冯霁雯同金溶月之间非怨即恨,冯霁雯帮他们至今,也未提过要什么报答,故而想来他们也不好擅作主张,就此了结了此事。
说白了就是不知道冯霁雯可希望他们再继续深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