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了医生也成功的催眠她忘记了那一段。她也派人暗中去找了那个小混混,但那混混就跟人家蒸发了一样。
她想着,既然她这样都找不到,旁人大约也是找不到的。如若那人人心不足,回来弄什么幺蛾子,她定会让他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但快四年了,快四年的时间,他未曾出现,而她也快要把这件事遗落在记忆的长河里。
却不想有些担忧终究是放下得太早。
林君兰不说,只是抱着陪着,亦如四年前……
……
慕槿歌是当天下午看到报纸的。
当时霍慬琛已经去了帝皇,而她简单的用了餐,因为天气不错,拿着一日报纸和一本金融书去了庭院。
席地而坐,抖开报纸,看到上面的图片,瞳孔重重一缩,几乎没怎么多想,便立刻给霍慬琛拨了通电话过去。
那边一接通,她便问道:“是你做的?”
这话有些突兀,旁人或许听不懂,但霍慬琛懂。
他没正面回答,只是反问道:“看到呢?”
慕槿歌没什么情绪的“嗯”了声。对于莫念慈谈不上同情,但唏嘘倒也有。
她虽跋扈,但男女感情方面除了子珩外,一挺干净的。
哪里想到四年前,她竟然发生过那样的事情。
“所以是你做的!”这一句是肯定了,她微拧起了眉。思忖着,莫念慈哪里得罪了这个男人,这样一想才觉这通电话打得有些莽撞了。
方才看了报纸,直觉就想到了他,却未曾细想,为什么会是他?
好在,事情确实跟他有关,不然还指不定要被他怎么说了。
“为什么?”慕槿歌又问。有关莫家的一切,她并未跟他提及过什么,后来就算坦白也不过是说想要与莫家断开关系,从此再无往来。她从未说过一句要报复莫家人的话,他为什么突然开始对付莫家人呢?而且还是时隔几个月的时间。
脑子里突然有什么闪过,快得差点让她没有抓住。
{}无弹窗现在的林君兰就是个疯子,大有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她现在完全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对这样的人道理显然无用。
莫有天不说,但这样被威胁也是在挑衅于他。
这笔账先记着,等解决眼前的大麻烦再说。
“林君兰,如果你真的想念慈没事,最好不要再轻举妄动。”这是提醒也是警告。
林君兰张嘴想说什么,却在触及男人阴鸷的目光时又将话给咽了回去。
现在,她说什么都不及莫念往在他面前说的一个字。以前那母女俩什么也不是的时候他就将慕语当做宝,如今慕语的女儿成了霍太太,他还不赶着当老佛爷一样的讨好着。
“照片的事我拖关系看能不能不再报道,出国的事情我也会尽快去办,这几日你给我好好看着你女儿,别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莫有天撂下这句话,也不再看妻子那几近扭曲的脸,嫌恶的摆摆手,快步离开。
林君兰瞧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抿了抿唇,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捏紧。
说到底还是不愿去找莫念往吗?
也是,发生这些事,他想当莫念往是女儿,还不见得莫念往当他是爹了。过去了指不定碰一鼻子的灰,以他那样爱面子的性格,又怎么甘愿对晚辈低三下四,而且还不是为了他自己。
拖别人!
呵——
如果真是霍慬琛放话要对付她们母女俩,他拖谁的关系可以消除影响?
不过是拖延她们母女,好让她们在被送走前安分些,别再给他惹麻烦。
莫有天啊莫有天,我方才的话也不是说说。如今我什么都没了,如若念慈再出事,你们一个个的也都别想再好过。
林君兰阴恻恻的想着,方才送莫念慈上楼的一名佣人却焦急的冲了下来。
“太太,太太不好了……大小姐,大小姐她,她要……自杀!”
林君兰只觉脑子一嗡,瞬间一片空白,但未及犹豫,身体已经本能的冲动了楼上。
当她赶到房间的时候,莫念慈完全失控了。
两名佣人一左一右地钳制着她,强行将她摁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