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靳瑶瑶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找个跟他过去有关的人出来辨认就能确定?”
陈子墨抬头,眼神颇为深邃的睨她一眼,
“你这么笨,你是怎么成为我老婆的?”
靳瑶瑶:“……”你丫的就离婚啊!
又不是我不愿意离的。
问个问题也能被鄙视智商,靳瑶瑶也是心火旺盛。
“既然对方能够想到那些痕迹都不会留,你觉得对方想不到这么明显的一点?”
靳瑶瑶被问的一愣,也是。
资料可以抹去,但总不可能将认识他的人全都给杀了吧?
先不说工程量太大,就是这动静也该引起国政府的关注。
所以——
想到某种可能,靳瑶瑶一脸兴奋的看着他,“他整容了!”
整容成方志呈的样子,然后取代他的身份继续生活下去,舍弃原来的。
“那天我近距离的看了他的样子,虽然光线有些暗,不过倒没怎么看出是整过容的。而且他脸上有一条疤。”
方志呈的照片他也一早就从郁珏寄来的资料里看到过。
但奇怪的是——
“郁珏之前亲自去国那边调查过,多个认识方志呈超过二十多年的人都说这疤痕是他一次休假回来后才有的,说是遇上意外。”
如果整容,没道理不连那疤痕一起去掉,毕竟那道疤太打眼了。
事情越来越邪乎了。
找他的意思是,这方志呈没整容?
又不是同一个人,又怎会跟原主长得一模一样呢?
靳瑶瑶觉得脑袋都快要炸掉了。
{}无弹窗尽管两人再亲密不过过,但被人这样拍臀部,靳瑶瑶还是有些受不了,当即就红了脸,耳边是男人不自觉的宠溺嗓音,她轻咬着唇角,瞪着一切举动都显得那样从容自然的男人,“你管我。”
陈子墨扬眉,“你是我老婆,我当然可以管你。”
这几天,这人动不动就将这两个字挂在嘴边上,以前都不觉得他嘴碎。
“我那是被逼的,根本就不能算。”
温香软玉在怀,本该心情不错的陈子墨闻言当下就有些沉下俊颜。
从恢复记忆开始,这个女人就没有一天不提这个。
陈子墨落在臀上的手微微使力的掐了掐,手感不错。
靳瑶瑶一张脸润的都可以滴出水来。
“陈子墨,你别耍流氓。”她答应进来,这都什么都没打听到就被沾了不少便宜。
一口心火哽在喉头,挣扎着要起来,却忽略了两人紧贴的身体。
轻轻蹭动,虽是冬天,但睡衣要厚也就那么厚,一层布料,再加上陈子墨只在腰际围了一条浴巾,而此刻浴巾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就垫在他的臀部下面。
靳瑶瑶并不知道,可陈子墨清楚得很。
两人之间几乎就只有她这身睡衣。
眸色沉了沉,女人曼妙的身形感受得凌厉尽致,可偏偏这张小嘴就是懂得怎么惹他生气。
妖孽的凤眸眯了眯,一抬头就咬出了她柔嫩的唇,狠狠吞噬。
除了为了慕槿歌那个女人的事情,这段时间她几乎都不主动跟自己说话,偶尔逗逗她也没什么反应,压抑了好一阵子,此刻有些濒临失控,吻得也越发霸道,艳情。
挣脱不开,靳瑶瑶张唇一咬。
“嗯……”
一直紧闭,撬都撬不开的唇瓣突然开了,陈子墨很满意,唇舌方才探入,靳瑶瑶一个用力一咬,饶是陈子墨也没能忍住轻吟出声。
眉头当即拧紧,微微松开,一双凤眸暗含沉戾,“属狗的?”
这么喜欢咬人。
你才属狗的,你全家都是属狗的。
口腔内有着淡淡的血腥味,知道定然是咬破了他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