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看了他一眼,继续跑路。
两人来到南天门外,龙族与狐族在不同的方向,也只好分道扬镳。
李白把织魂灯挂在腰间,忽地想起韩信刚刚拿他袖子擦嘴,颇为嫌弃地看了一眼袖子那块地方。
却发现,上面全是血。
血迹未干,红得触目惊心,根本不是溅上去的。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李白转过头去,韩信还没有走远,他便叫住他,眼底许多情绪在翻涌:“喂,你受伤了?”
韩信顿了一下,随后干笑起来:“怎么可能……”
李白举起袖子,给他看那块沾血的地方。
韩信看着他,笑了一下:“你的袖子上肯定是你的血啊,关我什么事。”
李白蓦地瞪大眼睛,一把推开韩信:“你属狗啊,还咬人。”
韩信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抵在墙角,轻轻吻了上去。
他的动作粗暴,却又莫名温柔,强迫着撬开他的牙齿,将舌头伸了进去。
如同水蛭,一旦吸上了甜蜜的血液,便再也不肯松开。
李白的大脑一片空白。
甚至连推开他,都忘记了。
直到韩信松开他,还示威性地在他唇角咬了一口,李白才回过神来,条件反射性地想要扇他一巴掌。
韩信却早有预料似的,稳稳地接住了他的手,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神情:“我这脸很宝贵的,要是打丑了,以后人家会取笑你,嫁给了一个丑八怪的。”
李白只好撤回自己的手,想瞪韩信,却偏偏又比人家矮上一截,气势也不足,只好作罢。
韩信伸手,织魂灯出现在他手中,泛着淡紫色的光芒,他摸了摸李白的头,道:“你乖乖的,拿着灯回家,好好休息。”
李白伸手便抢过织魂灯,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