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你不得……”听到叶寒今晚要杀了他们父子二人,白洛飞恐惧的同时疯狂的大叫了一声,希望把外面的人引进来,不过他这话刚说道一半,他的咽喉就被傻奔那只大手给紧紧的捏了起来,随后咔嚓一声,白洛飞的脖子就被傻奔给捏断了,到死,他的眼睛都争得大大的,还保持着那副准备大喊大叫之色。
前一刻还在花天酒地玩女人,下一刻就死了,只怕,白洛飞做梦都想不到他运气好没有死在山海市,却死在了这个贫瘠之地。
“飞儿……”
白建业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被傻奔给杀了,眼中顿时老泪纵横,拳头握得紧紧的,虽然白洛飞不争气,但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给他养老送终的人没了,就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上。
叶寒没有同情白建业,对他来讲,只要是敌人,就得除掉,更何况,这白家父子还在想着如何如何去报复他,这种敌人更加留不得,要是今天因为同情而放了他们,他日,这两父子就会卷土重来。
“白建业,丧子的滋味不好受吧?”叶寒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要怪就怪你们当初招惹了我,成为了我的敌人,对待敌人,我不会仁慈,当初我运气好,没死在弯刀的手上,所以,今天你们就要付出代价。”
“叶寒,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白建业咬牙切齿的看着叶寒,眼神阴毒而恐怖,叶寒冷笑道;“下十八层地狱又如何?我只求今生活的逍遥自在,不过我没下地狱之前,你们两父子要先去尝试一下十八层地狱的滋味了。”
说完这话,叶寒对着昆桑点点头,随后,昆桑狞笑了一声,他手中的弯刀在白建业的脖子上一抹,一道血痕浮现,白建业也去阴曹地府报道了。
“自作孽不可活!”叶寒摇了摇头,除掉了这两个往日的敌人,并没有让叶寒的心情放松多少,属于他的敌人还有很多,只有把他们一个接一个的除掉了,他才能放松下来。
不过,就在这时,身在燕京城的司徒震天给叶寒打来了电话。
“师徒老大,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情?”叶寒靠在沙发上笑着问道。
电话那边,司徒震天说道;“叶寒,你小子是不是跑金三角去了?”
闻言,叶寒撇撇嘴说道;“我说司徒老大,你没必要这样整天跟踪我吧?”
“放屁,难道你不知道你手上带着的通讯设备有定位系统吗?”
叶寒看了看他手腕上带着的手表,这是当初火凤给他留下的,在程军他们的手上都带着一只这样的手表。
叶寒道;“行了,您老找我什么事就直说吧,我现在很忙,可没功夫听你瞎唠叨。”
司徒震天说道;“叶寒,既然你在金三角那边,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情,在金三角有一个叫塔多的军阀,他手上有我们要的重要物品,你要想方设法去夺过来,决不能让日本人得了过去。”
听到司徒震天这话,叶寒一愣,难道司徒震天口中的这件东西就是日本人和塔多将军之间的猫腻?只是,这件东西到底是什么?竟然让司徒震天都动心了。
“司徒老大,这是一件什么东西?”叶寒问道。
“我等下会把照片发给你,记住,这件东西千万不能落在别人的手里,国家对它势在必得,哪怕为此付出代价都必须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