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不丁的,x似乎是被吓了一跳,睫毛一颤,抬头看向他,下意识地开口要说什么,但马上收住了,摆出一贯冷漠的神情,淡淡地问道:“景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吗?”
景云臻半倚在门框上,歪着头冲他笑了笑:“x,你今天可是全场mvp,我有个朋友很喜欢你,可以给我个签名吗?”
青年仍然没有正视景云臻,长长的眼睫半垂着,嗓音清冷:“可以。”
x退后两步,让男人进去了。
景云臻走进房间,一边扫视了一圈周围,一边装模作样地在自己身上摸了两下,然后哎呀一声:“我忘了带笔和纸了,你这里有吗?”
“……”
x一顿:“我找找。”
他说完低下头去开自己的行李箱。
青年弯下腰的时候,露出了一截雪白修长的腰身,让人的目光不自由自主地就被吸引了过去。
景云臻盯着看了会儿,将视线上移,停在了对方的耳垂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房间里有点闷的缘故,他的耳朵有点红。
很可爱。
景云臻凑过去,伸手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耳垂。
???
青年猛然抬头,惊讶地捂住自己的耳朵,看着他:“景先生,你做什么?”
“有蚊子。”男人像是确定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轻轻地勾了勾唇:“我刚帮你把蚊子捏死了。”
“……”
这房间里哪儿来的蚊子?!
青年语塞了几秒。
好在他很快就从行李箱的背包里找到了纸和笔,问道:“景先生,你那个朋友叫什么?”
景云臻眯了眯眼睛,仍是笑:“你写……”
x提起笔,等他念。
景云臻一字一顿道。
“给。”
“最。”
“爱。”
“的。”
“世界第一帅老公。”
郁启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不是因为景云臻的话,而是因为耳朵上突如其来的湿热感。
这个男人忽然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耳垂。
一时间,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的,青年甩掉笔,红着眼愤愤地盯着男人,近乎吼了出来:“景云臻,你怎么能这样?!”
怎么可以亲x?!
你怎么可以亲别人?!
景云臻却不紧不慢地扣住他的手腕,把欲转身离开的炸毛小咸鱼抓了回来。
“我为什么不能亲我的男朋友?”
景云臻向他摊开左手,手心上躺着一枚小小的耳扣。
原来他刚才是把郁启耳朵上的耳扣给摘了下来。
而他刚才吻的地方是郁启耳垂上的红痣。
郁启:“……”
郁启赶紧抽回手:“景先生,你什么意思?”
景云臻也不恼,笑眯眯地问:“宝贝儿,是不是我今天不跟过来,你准备继续演下去啊?”
郁启:“……”
郁启:“景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又摆出冷漠脸的咸鱼还想再挣扎一下。
然而。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景云臻上前,他每前进一步,郁启就被逼得往后退一步。
对方的气势很具有侵略性,郁启被逼到了床前,退无可退,不自觉压低了声音:“景先生……”
清冷的嗓音软了下来,多了几分平时的味道。
又软又甜。
他还想说什么。
嘴唇就直接被景云臻堵住了,这个在某些时刻无比霸道的男人捏住了他的下巴,不容拒绝地吻了下来。
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郁启被亲得几乎无法呼吸,只能紧紧抱住他。
最后整个被推倒在了床上。
那只手放肆地伸进了他的衣摆。
“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