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栓子爹开口说话了:“他娘,这件事不怪栓子,要怪就怪那个女人,是她勾引咱儿子,该惩罚她……。”
“对……。”
“就是的……。”
周围站着的栓子本家人,也同意老头子的说法。
本家当然向着自己人,小婷作为一个外来的女人,肯定没有人站出来维护,保护她。
“那你说,该咋处置?”栓子娘问。
栓子爹还没开口,旁边就有个娘们儿说话了:“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不守妇道,只知道祸害男人,狐狸精。”
女人刚说完,又一个娘们接上了:“说得对,要不把她脱光了挂在树上,往身上鞭打,滴蜡,把她身体公布于众,看她知不知道羞耻!”
“把她赶出张家村……。”人群中,不知道谁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这句话,好像得到了大家一致公认,纷纷将手里的工具举起示意,赞同将小婷赶出张家村。
眼瞅着小婷就要被无知的村民折磨死,这个时候,救兵赶到了。
那个救兵,就是张小天。
还有一个多月就到了板蓝根收获的季节,在此之前,需要在田里撒上一次肥料。
清晨,张小天和小周赶着马车进城买肥料,正好天黑前,两人驾车拉着五十袋肥料,回到了张家村。
马上要到村口,看到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小天,前边好热闹,好像有人聚众闹事。”小周说。
顺着小周手指的方向,抬头一瞅,卧槽,真是乌泱泱一片人,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张小天赶紧挥动着马鞭,冲了过去。
来到跟前,跳下马车,就看到小栓子抱着小婷,被人围攻,女人的身上破破烂烂,衣服被扯得稀碎,头发凌乱不堪,脸上也净是血道道。
小婷可是女人,而且是被张小天花了八千块大洋救回来的人,是他的左膀右臂。小栓子也是他兄弟,是他事业的帮助者。谁这么狠,将他们折磨成这样。
不能眼睁睁看着女人被欺负,当时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大喝一声:“住手!不许打人!”
他一下子冲到了两人面前,将小婷和小栓子护在了身后。
那些人个个膀大腰圆脖子粗,张小天费了老半天的劲才将他们推开老远。
“起开,你们这是干啥?打人是犯法的,要坐牢的知不知道?”
被推开的那些男人女人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眼睛瞪得溜溜圆,怒道:“张小天,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事跟你没关系,滚开!”
老子才不尿他们,一群山民野夫,无知草莽,不稀得搭理他们。
再说了,老子的银针就是专门为这些不服管教的人准备的,谁不服,老子就扎谁。
果然,人群里有个长满络腮胡子的中年人不服气,腰一叉,胸一挺,嗖!窜了过来,二话不说,抡起拳头直奔张小天的脑门就揍。
他一点都没有慌乱,后退一步,抬手一抹,几个银针捏在手里,瞬间刺在了男人的前胸上。
立刻,那个络腮胡子被施了定身法,定在那不动弹了。
这下,所有人目瞪口呆,都吓坏了,呼啦呼啦撤出去老远,不知道张小天用的什么邪术,觉得很不可思议。
小周也赶紧从马车上跳下来,走到小栓子和小丽跟前,将他们搀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