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在我眼中,这药就是催情药。能让这个小妖孽稀里糊涂的做一晚上春梦,我觉着我就是个小天才。】
【……怎地天才?兴许他云雨一夜的对象都不是你。】
【哈!你以为这个问题我没有想到吗?我告诉你,无所谓!我不管她晚上梦见谁,只要这个人能让他开窍,都不过是便利了我的路。】
【经过这几日,我早就瞧出来了,谢怀简分明是少年愣头青,什么都不懂,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今夜让他这般醉生梦死一番,以后任务绝对会顺畅很多!】
话虽然这么说,岁鸢可不觉着谢怀简会梦见什么不相干的人物。她都直挺挺的躺在谢怀简边上了,这厮还能偏颇到什么人身上去?
“你等一下。”谢怀简眉心一动,轻飘飘的看了岁鸢一眼。
岁鸢步子一顿。吞了口口水,感觉腿有点软。典型的纸上谈兵型选手。
“怎、怎么啦?”
谢怀简盯着岁鸢不讲话。岁鸢还以为他看出来什么,心中不免打起了退堂鼓。连心脏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咦?你的身上……”谢怀简话头一顿,抬手用袖口掩住鼻子,眉眼之间流露出一丝嫌弃意味。
岁鸢:“……?”
“你先别过来,有点呛人。”
谢怀简的声音闷闷的,眼中虽带着笑,但话语中的抗拒却是不能再浓烈了。
“你们女儿家……好生奇怪。晚上沐浴为什么弄这么多香皂,明天早上不是还要沐浴吗?迟早要洗掉的,弄这么香作甚?”
当然是给你闻啊小美人儿!
岁鸢深吸一口气,忍不住的在心中默念起静心咒。
待按捺住即将喷涌而出的怒气,她楚楚可怜的笑道:“女儿家爱香嘛,郎君若是不喜欢,岁鸢这就去将它洗去。”
接下来的发展应该是——
谢怀简不耐烦的说算了,随后收书,睡觉。她满心欢喜的挤上床,卯足劲冲着谢怀简怀里拱。既然邀她同睡一间屋子,那就说明谢怀简不防她呀!
老女人也好、长辈也好,就是说她老牛吃嫩草她也认了。
能撩到、或者是能撂倒谢怀简的方法,就是死皮赖脸的她也要做到!死亡的镰刀就横在她脖子上,她不敢大意。
待香气入鼻,谢怀简就完了,他已经出局了。
gameover
岁鸢期待的望着谢怀简。
谢怀简直起身子,绕着岁鸢那处走,“那倒不用,明早洗也可以……”
哈哈哈哈她就说嘛!谢怀简,你已经完啦,老娘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反正你也是睡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
“你、你讲什么?”岁鸢难以置信的盯着谢怀简,忍不住又重复了一遍,“你让我睡地上?你认真的吗?”
“不然呢?”谢怀简用更加难以置信的眼神望了回来,“难不成你想睡在案邸上?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木头硌的晃,怀简担心岁鸢年纪大了,承受不住。”
承受不住?!
这个大西瓜为什么就是揪着她的年龄不放了呀!
她之前虽然活了那么多年,但都是在深山老林里头寻任务物品,要不就是喊打喊杀的,和人斗智斗勇。
没有意义的人生就等于白活了。同理,那几百年根本不算数,她可是一直坚信自己始终十八的。
岁鸢:“不……我是说你让一个女孩子睡地上,不太合适吧?”
谢怀简疑惑的看着她,“怎地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