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趟假车

岁鸢:“……”

故意的吧!

岁鸢抽腿,纹丝不动。

好,好的很!

岁鸢眯眼,就这这个姿势一个翻身,直接压在了谢怀简身上。两只手撑在谢怀简的脸侧,她慢慢压下身子。

被褥团成一个球,窝在床的最角落。素白里衣蚕丝做工,滑溜溜的,交叠在一处。

微潮的呼吸交错,床帷里头闷得厉害。

暧昧顿生。

谢怀简纹丝不动,依旧安安静静的躺着。尽管如此,微颤的眼睫却早已出卖了他。

——装,继续装!

报复心理促使,岁鸢一口咬上谢怀简的脖子,舌尖触到一个凸起。她下意识的舔了一下,猛的反应过来这是谢怀简的喉结。

许是床帷内乌漆墨黑的,平日里不曾展露的野心与欲望都肆意增长起来。岁鸢心一横,就这这个姿势,用舌尖缓缓拨弄起谢怀简的喉结。

口水声啧啧响个不停,谢怀简的呼吸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急促。

这个方法果然奇效。不出两秒,头上传来一声闷哼。

谢怀简微微向侧方躲了一下,终于舍得睁开眼,眼睛里都是一片清明,显然早就醒了。或者说是没睡更加恰和。

“痒。”

他的眼睛里都是浓浓的笑意,仿佛真的被痒到了。眸子里头晶晶亮亮的,写满了任君采摘的柔和。

他的脖子痒,岁鸢心里也是痒得不得了。

乌发如瀑,眉眼如画。怎地有人生的这般好看?还是前世仙君身份加持,总之岁鸢是次次都拜倒在美色之下,沦为谢怀简的颜狗。

随着谢怀简的吐息,她也随着起伏。两人就好像最契合的两块玉佩,一上一下,没有丝毫违和。

岁鸢差点有一种错觉,好像他们本就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埋头,心中烈火雄赳赳的,恨不得一口咬断谢怀简白皙的脖颈。

此时她已经全数压在谢怀简身上了,胸口就抵在谢怀简的胸膛之上,就是体温都烫的吓人。

若是这殿里起夜的奴仆看到他们如此作为,定要瞠目结舌。

对于古人来说,这尺度未免也太大了!

谢怀简抬手抵住岁鸢的额头,另一只手捏住岁鸢作恶的嘴巴,眉头轻蹙,神情温柔,但那态度却透着十分的坚决,“不要闹,真的痒。”

单单是因为痒?岁鸢气急,有一种‘裤子都脱了你给我说这个’般的恨铁不成钢。

“没事。忍过头阵就好了。”说着她又要下嘴。

谢怀简:“不是……”

他的神情为难,眼神瞟向一旁。

这下子岁鸢是真的气了。什么玩意儿啊,能不能不要这么扭扭捏捏的,她一个女孩子家都没说什么,谢怀简哪来那么多顾虑?!

而且她都投怀送抱了,谢怀简居然这个反应,有这么为难么!

“什么不是?!”她粗声粗气的问道。

谢怀简垂眼,终于直视岁鸢。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浓雾。

“我……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