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救活。”北冥渊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忍说出真相，慕灵缓缓靠在床上，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有很大部分是难受和悲伤，可竟然有一点点庆幸？

那种古怪的情绪让慕灵半天没说话，回想到无暇临死前的那句话，慕灵后背莫名爬上了一股寒意。

从最开始，无暇的出现无暇的身份，无暇的存在都好像是谜一样，让人无法琢磨琢磨不透，有时候会猛然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有时候则是完全忘却了。

比如慕灵去从军这么多年，回到京城之后忆起了很多的事情和人，但是唯独没去想无暇去了哪里，就好比此次无暇突然现身为自己挡剑慕灵竟然不觉得有一丝惊讶。

甚至生出一种，无暇就是会出现在这里的诡异感觉。

混乱的思绪让慕灵脸色苍白，北冥渊以为是此次无暇的事情让慕灵心中难过，忍不住便是上前安慰了，慕灵依靠在北冥渊的怀中，也不知道北冥渊说了什么。

无暇突然死死的盯住了慕灵，嘴角的笑意扩大，盯着慕灵说出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缓缓松开了握着慕灵的手，睁大眼眸仰头盯着天空，到死都没闭上眼眸，嘴角隐约还带着笑意。

慕灵眼瞳倏然睁大，抱着无暇的手不自觉的放松了开来，看着那睁大眼眸已经气绝的无暇突然就傻眼了。

什么意思？

等我？等我什么？

慕灵傻傻的看着已经没有了呼吸的无暇，倏然之间觉得天旋地转，腹部一阵绞痛，四周的景象都好像出现扭曲了，耳边有滴滴滴的声音响起。

“队长！”一声清晰的呼唤之声在慕灵的耳边炸响，慕灵突然不受控制的朝后倒下，然后便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灵儿？”北冥渊那焦急紧张的唤声将慕灵拉回来了，慕灵突然捂住了胸口，莫名的有一种刚刚停掉了呼吸的感觉，连忙抓住了北冥渊急促的呼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