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态度让商以柔动作一顿，那是她千年都不曾看到的脸了，太熟悉了。

季朝的模样真的生得很好，她一直是知道他是那种让人看到就眼前一亮再不能忘的长相，她却只是耐看罢了。

再一次见到，她的心里翻江倒海。

“大爷，咱真是好久没见了。”

阔别千年，再见我还是叫了你最初的称呼。

“你会和我说好久不见？”

他勾唇，慢慢附身过来，压在了她的身上，“我一向纵容你，我等着你接受我，从来不强迫你做什么，但我现在不想等了。”

时间太混乱，商以柔不知道季朝在那些漫长的时间里面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她可以理解他现在的记忆是混乱的，有些甚至不存在，他活在一个没有她的世界里，用尽一切思念她。

他以为她总要逃，总是得不到她，却不过是从未见过她罢了。

商以柔也在混沌的时空里待过千年，她记忆乱到连自己都认不出来，可是，季朝却只记得她了。

“你等了我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