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被当事人抓了个正着，华嘉年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走了过来：“是我。”

白修然看着他走近，晃了晃手上的烟，不太明显地笑了一下：“很介意吗？”

“你抽就行。”华嘉年摇摇头，他有些迟疑地开口，“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白修然点点头，却利落地用手指掐灭了烟头，华嘉年看得觉得自己的手指也在隐隐作痛。他观察了一下对方的神情，又觉得他的心情可能不太好，于是也没出声，两人一时之间都沉默了下来。

最后还是白修然先开口打破了寂静，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语气自然道：“怎么到这来了，还是找洗手间？”

华嘉年知道他只是调侃一下，但想到自己的目的后却不由自主地沉默了——他还真是来找洗手间的。不过他也不打算说实话：“找个安静的地方打电话。”

“这样，”他说，“外面确实挺吵的。”

白修然说这话时，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华嘉年离得近，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再联系到刚刚的那个中年男人，他觉得自己可能发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顿时觉得有些尴尬。

“刚刚是发生什么了？”他问系统。

系统说：“你没想多，就是你想的那样——那人想包养他，被拒绝了。”

华嘉年不着痕迹地看了白修然一眼，长得是真的很好看。当然如果长得不好看，也不会被周彦看上了。

他回忆起自己在系统那了解到的周彦的那些小情人，共同的特点就是五官俊秀，从气质到长相都是能让人升起莫名的保护欲的小白花。

“走吧，”白修然说，他站直身体拍了拍衣摆，“一会就开始了。”说到这时，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有些复杂的表情，说不上是生气还是嫌恶，又或者是什么其他的情绪，“你和周彦一起来的？”

他不说话，白修然见状便温声道：“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一声，他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