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轻的浅吻,有如绒羽掠过,只在他的心里带了层层涟漪,丝毫没有惊到叶简。
“好了吗?夏队。”感觉到他把纱布覆上,便没有动作的叶简没有一丝防备,笑问,“没有绑带了吗?要不,就用胶布吧,应该也成。”
“没有,我在考虑是不是要在纱布上打一个漂亮点的结。”夏今渊从容回答,并很认真的问她,“你觉得如何?”
抿着嘴笑起来的叶简道:“你把结打再漂亮我也看不到,所以,就不必了吧。”
她不知道他吻了她,哪怕是隔着一层纱布,于夏今渊来说这亦是自己与叶简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等他吻过后,夏少校便“悲哀”的发现,哪里是他在叶简面前加深自己的好印象,……他的小狐狸什么都没有做,结果呢,当天晚上没有守着,还没有入睡就开始想着了。
这种不经意间发现的美,往往是最直观,也最能让人印象深刻。
夏今渊几乎是慌措间把视线从她曲线优美的背部挪开,低头时,性感的喉结微地上下滑动,稳稳呼吸才道:“别笑岔气,伤口都开始长合,可不能裂开。”
再这么下去,他觉得自己会越来越往“禽兽”的路上奔跑了!
但谈到部队里的事情,叶简却是完全放开,眉目弯弯有如月牙儿,笑道:“我发现每个部队里的大人物都是一样“坏心眼”,我去年寒假不在部队里吗?新兵入伍正好团长去京里开会,他回来时穿的是便装,碰上晚饭,团长是东北人,就去食堂拿了一根大葱,准备自蘸酱吃。”
“我正好同根老叔在食堂包饺子,一名川省的新兵溜进来碰上手里拿着大葱的团长,就见到他拉着团长偷偷说:“大爷,您行个好,明天送菜过来给我带一根烟,就一根,让我解解闷。”
“团长还怕我吭声,手负后面给我打手势,示意我一边瞧着就成,装模做样的问话,把新兵是哪个排的那个队的哪个班的问得一清二楚。”
“结果可想而知了,排长、队长、班长带着一群新兵一个晚上都拧出去负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