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她想到干脆先把孙耀祖推了去,借候梓的手杀杀他的威风,以免他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在家里无法无天到连老婆都敢打。
孙耀祖哪里知道叶老太太想什么,只听她说要亲自跟候三爷说清楚?孙耀祖更烦了。
当自己是哪个牌位上的人?还“亲自去”,别他(妈)再到外面给自己惹麻烦了!
目光阴沉的孙耀祖暴躁道:“妈,您说我好不容易回来南省,要在南省干一番大事业,结果你们倒好了,非但不给我帮忙还拖了后腿,现在候三爷可是放了狠话,你说我该怎么办?”
“耀祖,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不会查到我们头上来吗?万一真要查到我们头上来,我们肯定不能承认!”渐渐冷静下来的叶老太太暗中握了握冒汗了的双手,说着又摇摇头道:“不行,候三爷在南省的势力很大,只要他查,没有他查不到的事情,我们说了什么?他一定会知道。”
“他要查不出来就不是候三爷了,妈,你们做什么事情就不能跟我商量商量?如今出了事情最先倒霉的是我!”老太太能冷静下来,孙耀祖不能!
叶老太太当然知道候梓的厉害,就是因为知道才敢在外面说事!
若不是自己再三确认死丫头出入过凯撒酒店,还开过候三爷的车她怎么可能说出候三爷包养过一个高中生呢?
没错,叶老太太传的是“候三爷包养过一个高中生”,而非“候三爷现在在包养一个高中生”。
一个过去式,哪怕旧事重提对候三爷来说不过笑一笑而过的事情,男人,尤其像他那样的男人玩几个学生有什么值得惊讶呢?
“不应该,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的。”叶老太太至今有些不太相信,一个人低声的呢喃着,“我调查的很清楚,那死丫头早就没有同候三爷联系,如今怎么可能会为了她而出头呢!”
失策,失策,看来这回是失策了
原以为死丫头跟候三爷没有联系,哪里知道竟然惹出这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