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想的就是希望靠自己所说,能说服首长们,让叶简受了处罚。
很天真的想着,很自以为事的想着。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叶简,目光凶狠而毒戾的叶盈咬紧缌帮子,就这么死死地盯着叶简,心里不停咒骂:贱人,你也休想好过!你也休想好过!
她就不信自己说了这么多,没有一位首长不相信,没有一位首长不怀疑!
就不相信所有首长都会向着叶简!
“荒谬!”军校领导第一个看完,便把手里的档案往桌上“啪”地一丢,连连冷笑:“这样的兵怎么招进来?还是特招?初中检查心脏病……”
还没说完,叶盈哭诉了,没有半点规矩打断军校领导的话,“那是误诊,我没有心脏病,我真的没有啊。”
沙哑声音放声大哭为自己辩解,“首长,我真的没有说慌,我真的没有心脏病。首长可以看看我入伍体检报告,上面有最权威结果!初中只是误诊,并不是真的啊。”
微微低头间,又不由暗忖:有些奇怪,他怎么跟叶简认识呢?
很熟吗?
心里有疑惑的杜嘉仪没有迎面对上,三人交汇时杜嘉仪下意识侧侧身子,让他们俩人先过。
会议室门刚推开,杜嘉仪便听到叶盈悲怆哭声飘了出来。
已经哭了许久的叶盈嗓子都哑了,面对自己的团长、指导员,她几乎字字泣血控诉叶简对她的迫害。
“叶简,你有什么想说的?”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带叶简一道进京的军校领导。
听完这名入伍时间一天都不到的文艺新兵的控诉,领导的脸色冰沉冰沉,“我已经听了她将近十五分钟的控诉,你长话短说。”
这就嫌叶盈废话太多,纯粹浪费大伙时间。
叶简不想多说,看完叶盈的控诉记录,把一份档案递给军校领导,又把复印件一一递给在场所有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