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是不太适合一名外交官,外交官说话确实需要三思而后说,但这“三思”得要快,不然,很容易被对方主导。
秦修言语敏而锐,哪怕昨晚临国第二特区的副司令有备而来,他都能轻轻松松面对。
而里面有太多的弯弯曲曲非叶简两世经历便能懂的。
前世,她毕竟是一个底层人士,虽有记忆力、智力超群,可压迫太久也没有受过正统教育,眼界有限的她怎可能懂得政治与外交呢?
经秦修点拨,叶简顿觉里面的水深到跟本不是自己可以看透,自己压根没有想到也许是新政、旧政联手合力剿灭北地武装力量!
真要这样,岂不是当真还有针对中方?
秦修举步走下台阶,从容而来,从容离开,安之若素到连身后紧随而来的v8都没有发现他的眼里闪动着清寒戾气,“临国新政用意居心叵测,想以战火蔓延来加快消灭北地武装力量,他们之所以敢,是认定我国对国际社会的仁义会做出退让。”
他温雅的声音像破战阵的铮铮琴声,低敛文雅,又有文人的内敛杀气,“旧政、新政发生内乱,最后炮火竟然都集中北地武装力量,或许可以认为这是旧政、新政一起联合玩的虚招。”
身为军校生的叶简知道临国北地武装力量的存在,是牵扯临国分化而不被“西化”的重要民族武装力量,对中方是有很重要的价值!
听完后,她轻道:“只要北地武装力量存在,临国政府很难实现全面民主化,也就没有办法被美洲国牵制,成为遏制我国的棋子。”
“没错,我们现在已经弄明白临国用意,不管谈判有没有进行其实都不重要,所以……”走下台阶的秦修双眸看向叶简,雅致俊颜有了如春水微漾的和煦浅笑,“先上车,到车上再跟你细谈。”
车子就在眼前,秦修率先弯腰进入车内,随后,中方三辆车启动,一路疾使离开会场。
车内,面沉如水的秦修对叶简道:“……以一枚迫击炮来试探我国底线,试图将战火往我国边境蔓延,从而实现他们最大利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