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一如既往热闹,热闹到老客纳闷。
二人站在门口,沈衣衣奇怪他为什么不开门,看着对街铺子一副傻傻的样子。
“看上门?”
“我就奇怪啊,怎么就我生意不好,你看其他铺子。”
都是欣欣向荣的样子,仿佛上一秒刚赚了大单子。
沈衣衣轻叱一声,“你做了几十年生意还不明白,这是笑脸迎人的事儿,盈亏能表现在脸上么?人家要是从你脸上就看清楚了,睬都不睬你。”
沈衣衣说的没错,他也只是短暂的迷茫一下。
像他这样开单随心所欲不担心赚不赚钱的人,其实是没必要笑脸迎人的。
毕竟还有他老伴,卖消息可是只赚不赔的买卖。
想明白了,老客脚步语气都轻盈起来。
“走了,拿酒去。”
“最贵的,不,最好喝的,不,都拿来!”
老客心情好不跟她计较,只是一进门笑容就凝滞在脸上。
“你来做什么?”
沈衣衣也看见了,北笙正站在老客的躺椅后面,他手里已经未卜先知的拿了一瓶酒。
老客过去,不管不顾的拿走他手里自己的珍藏,而后看着沈衣衣。
“好奇怪,你是一直跟着我们吗?”
北笙无辜的点头,“不行么?”
沈衣衣再没话说,好心情戛然而止。
老客也差不多,他把酒重新放回去,而后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这里不欢迎你,出去。”
北笙也许很少遇到这样的待遇,但他仍然是宠辱不惊。
沈衣衣看他甚至对老客笑,一副好商量的样子。
但二人都知道这狐狸心是黑的,还没开口就知道他算盘打的响,说不定还是损人不利己的主意。
“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来履行约定。”
沈衣衣顿时心里震动,不只是因为北笙说话的时候看着自己。
她知道那个约定是什么,就是之前说要合作的。
可一直以来北笙都没有明确的表示,谁知道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