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到风月之所并非是找娼妓,而是包养了男倌。”
我又惊呼:“你说祁王包养男倌?”
魏云宣面露尴尬,怕是对这话题有些难以启齿,他道:“想必是……王爷染上了龙阳之癖……”
我听到龙阳之癖四个字,甚是耳熟:“魏卿确定没有看错?”
“千真万确,要不然臣也不敢前来告知陛下。这事可关系到王爷的声誉,甚至皇家的声誉啊。”
我想起来,曾在书中看到过关于龙阳之癖的注解,称是男子对男子之间产生的爱慕之情。我这一向通情达理的皇叔,怎会是个断袖?!
我冥思片刻,抬头对魏云宣道:“魏卿,你先回去吧,朕自会处理。还有,此事千万不可向外声扬。”
他起身鞠躬:“陛下放心,此事臣绝不会再提。那臣先告退了。”
魏云宣走后,我忙喊人去宣皇叔前来见朕。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皇叔身着一身金黄色长衫,头顶发冠,满目和善的走了进来。
他拱手道:“陛下有何事这么急着见皇叔?”
我忙扶他坐下:“皇叔不必多礼,侄儿只是想到有好些日子没见皇叔了,便让人喊你过来陪侄儿说说话。”
“侄儿能如此挂念皇叔,皇叔甚是欣慰啊。”
我提前让人新沏了壶茶,侍女将茶倒入杯后便站在一旁等候吩咐。我向皇叔示意道:“这茶是太傅大人送来的信阳毛尖,刚上市的新茶,皇叔尝尝味道如何?”
他拿起墨色琉璃茶杯,在鼻尖闻了闻,然后喝了口,待他回味了会儿,便道:“茶味虽然清淡,留在口中的苦涩却令人回味无穷,是好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