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不惧,学着他背上手,一蹦,道:“是师傅让我在这别动的!”见男子默不作声,她依旧不惧,学着他惯用的动作在街上踱步,道:“翠甲的蟾蜍,本事不但含着剧毒,亦不像其他蟾蜍那般脆皮嫩肉,普通人即使用很大的力气都难以将它砍伤,师傅如此厉害,刷刷刷几剑,它就没了!”
她停住,赞许得看着他,一张稚嫩的脸泛着桃红色,她是生得貌美俏皮,倒与她清冷的装扮不符,如此描述一通,男子冷峻的脸露出了一抹笑意,长剑离去,他走近女孩,摸着她的头顶,道:“走吧。”
女孩点头,蹦跶着跟在男子身后,她仰头看他,双目含星,笑意始终挂在脸上,她又道:“师傅不回酒楼与你那好友交谈了吗?”
“不了。”他淡淡道:“无眷,可要吃糖葫芦?”
“要吃!”女孩兴奋跳动,他是不许她多吃的,说她在换牙,吃多了对牙不好。
他轻轻笑出了声,道:“许你吃一根。”
女孩很高兴,可转念间才想起商贩都被妖吓走了,低垂下头来,她有些失落,忽闻得一股甜蜜的香窜入鼻中,她猛然抬头,正见男子修长的手中捏着根糖葫芦,她大喜,一把夺过,笑道:“糖葫芦诶,最崇拜师傅了!”
是的,她一直崇拜他,从记事起,他就是她人生中最崇拜,最喜欢的存在,就好像孤身寒夜的明星,比所有的星星都亮。
昏暗中,司无眷终松下了眉头,埋于被褥之下的嘴角动了动,是甜蜜的,就好像她最爱的糖葫芦那样甜。
这一觉她睡得极甜,丝毫不觉,一个人影推门而入,静静走到她的榻前,看了她许久,北玄将手绢放到一旁的案几上,又转身离去。
自己睡了多久司无眷是不清楚的,她依稀听到外面人声嘈杂,隐约有人道:“喜轿要出府了,快去看看!”
司无眷猛然从榻上坐起,听到这种声音,量是送行的时间要到了,她大脑瞬间清醒,正欲下榻,转头却见一个人安静坐在桌前,悠哉悠哉喝着茶水。